“愚顽怕读文章”--------贾宝玉为何怕读“书”
作者:癞头和尚 标签:贾宝玉 | 阅读次数:8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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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顽怕读文章”――――贾宝玉何曾怕读书?
关于贾宝玉,我们大概有两条最深刻的印象,一条是喜在女儿堆里内帷斯混。那爱红毛病即“褒女儿冰清水洁论”。对女儿自有一番与其他人不同的态度和认识,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竟成了大观园众人“讥笑”的名言。每至挨打,吃疼不过“便姐姐妹妹乱叫起来”,在姐妹群里便换了一个人儿,是家里有名的混世魔王。等等。《红楼梦》主人公贾宝玉与大观园众女儿的情感关系及爱情瓜葛,二百多年来吸引并滋润着众多读者的心灵,也使《红楼梦》大增异彩。此条本文暂且不论。另一条便是怕读书、厌恶仕途经济了。所谓“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怪张,哪管世人诽谤。”贾宝玉对读书自然有一番高论,他贬只知一味死读书、一心热中功名的男人为“须眉浊物论”,此一番“疯话”是众所周知的。贾宝玉厌恶仕途,不喜读书,把八股文指斥为“饵名钓禄之阶”,视热中功名的“须眉浊物”为“禄蠹”、“国贼”,不愿与士大夫交接。他不但背离封建社会知识分子传统的“学而优则仕”进身之途,而且蔑视封建道德伦常规范,说“除明明德外无书”旨在贬斥程、朱理学的陈腐说教,甚至把“文死谏,武死战”的士大夫气节骂的分文不值。这种所谓“叛逆性格”必然和封建社会正统的代表人物贾政、王夫人、薛宝钗、花袭人、史湘云等形成尖锐的冲突。就连贾琏的小厮兴儿也这样说他:“姨娘别问他,说起来姨娘也未必信。他长了这么大,独他没有上过正经学堂。我们家从祖宗直到二爷,谁不是寒窗十载,偏他不喜读书。老太太的宝贝,老爷先还管,如今也不敢管了。成天家疯疯颠颠的,说的话人也不懂,干的事人也不知。外头人人看着好清俊模样儿,心里自然是聪明的,谁知是外清而内浊,见了人,一句话也没有。所有的好处,虽没上过学,倒难为他认得几个字。每日也不习文,也不学武,又怕见人,只爱在丫头群里闹。再者也没刚柔,有时见了我们,喜欢时没上没下,大家乱顽一阵;不喜欢各自走了,他也不理人。我们坐着卧着,见了他也不理,他也不责备。因此没人怕他,只管随便,都过的去。”以至于交接琪官蒋玉菡、诱发金钏之死为触因,贾正盛怒之下,要打死这个“孽胎祸根”,“以绝将来之患”。但贾宝玉始终毫无悔改之意。即使“水做的骨肉”史湘云以“仕途经济”劝他,他连一点面子都不给,书中是这样描述的:史湘云一边摇着扇子,笑道:“自然你能会宾接客,老爷才叫你出去呢。”宝玉道:哪里是老爷,都是他自己要请我去见的。”湘云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敬他的好处,他才只要会你。”宝玉道:“罢,罢,我也不敢称雅,俗中又俗的一个俗人,并不愿同这些人往来。”湘云笑道:“还是这个情性不改。如今大了,你就不愿读书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没见你成年家只在我们队里搅些什么!”宝玉听了道:“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袭人道:“云姑娘快别说这话。上回也是宝姑娘也说过一回,他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他就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这里宝姑娘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的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幸而是宝姑娘,那要是林姑娘,不知又闹到怎么样,哭的怎么样呢。 提起这个话来,真真的宝姑娘叫人敬重,自己讪了一会子去了。我倒过不去,只当他恼了。谁知过后还是照旧一样,真真有涵养,心地宽大。谁知这一个反倒同他生分了。那林姑娘见你赌气不理他,你得赔多少不是呢。”宝玉道:“林姑娘从来说过这些混帐话不曾?若他也说过这些混帐话,我早和他生分了。”袭人和湘云都点头笑道:“这原是混帐话。”。。。。。。 ,围绕着贾宝玉“读书”,始以袭人娇嗔之箴,继之以宝钗之劝,史湘云之谏,终之以贾政怒打,就连从不说“混账话”的林妹妹也红着两眼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从此你可都改了吧!” 最终也没有扭过打不死、煮不烂得顽石犟性子。最后就连贾政也没了脾气,在“闲征姽婳词”回,是这样描叙贾政对“顽石劣根”的屈服和退让:“近日贾政年迈,名利大灰,然起初天性也是个诗酒放诞之人,因在子侄辈中,少不得规以正路。 近见宝玉虽不读书,竟颇能解此,细评起来,也还不算十分玷辱了祖宗。就思及祖宗们, 各各亦皆如此,虽有深精举业的,也不曾发迹过一个,看来此亦贾门之数。况母亲溺爱,遂也不强以举业逼他了。”为让贾宝玉在贾政面前“问书”能免责过关,大观园中上至主子小姐,下至奴才小丫头子,报信的报信,写字的送字,那个“勇补雀金裘”的晴雯,竟想出了一个“宝玉吓着了”的“馊点子”,引发了抄捡大观园,也为“晴雯之死”点燃了导火索。贾宝玉懒于“读书”、贾政“问书”、众女儿“劝书”像一条线,穿起了一系列起伏不平的矛盾关系和重大事件,细品起来,真真好看煞。 窃以为读者都被作者那如花似锦的文字和那极端狡猾的艺术之笔“瞒过”了。 一、作者围绕贾宝玉读书对读者巧妙地使用了障眼法 作者批贾宝玉“有时似傻如狂”“愚顽怕读文章。在书中用贬中褒的笔法,让贾宝玉扮演“反派”角色,巧妙地瞒过了读者,让这部奇书突破文网严密的清朝,得以流传下来。 贾宝玉“奇”生、“奇”言、“奇”志,“怪”行、“怪”僻。以掩顽石之“颠狂”。脂砚斋批曰:“囫囵不解”。作者首先在开头贾宝玉一出场,就来了一个障眼法:第二回借冷子兴之口介绍贾宝玉:。。。。。。不想后来又生了一位公子,说来更奇,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脂批:青埂顽石已得下落)就取名宝玉。你道是新奇异事不是?雨村笑道:"果然奇异。只怕这人来历不小。"子兴冷笑道:"万人皆如此说,因而乃祖母便先爱如珍宝。那年周岁时,政老爹便要试他将来的志向,便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与他抓取。谁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政老爹便大怒了,说:'将来酒色之徒耳!'因此便大不喜悦。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命根一样。说来又奇,如今长了七八岁,虽然淘气异常,但其聪明乖觉处,百个不及他一个。说起孩子话来也奇怪,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甲戌侧批:真千古奇文奇情。】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移了!"【甲戌侧批:没有这一句,雨村如何罕然厉色,并后奇奇怪怪之论?】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用“奇特”出生方式首先吸引读者的注意力, “抓周”只抓些脂粉钗环,先天癖性“立志”爱红,被目之为“淫魔色鬼”,在读书问题上借甄宝玉之形遥照贾宝玉之影: 。。。。。。雨村笑道:"去岁我在金陵,。。。。。。但这一个学生,虽是启蒙,却比一个举业的还劳神。说起来更可笑,他说:'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甲戌侧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家之宝玉,则正为真宝玉传影。蒙侧批: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又常对跟他的小厮们说:'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甲戌眉批:如何只以释、老二号为譬,略不敢及我先师儒圣等人?余则不敢以顽劣目之。】。。。。。。。'你说可笑不可笑?也因祖母溺爱不明,每因孙辱师责子,因此我就辞了馆出来。如今在这巡盐御史林家做馆了。你看,这等子弟,必不能守祖父之根基,从师长之规谏的。只可惜他家几个姊妹都是少有的。"【甲戌侧批:实点一笔,余谓作者必有。】。。。。。。 在雨村口中借甄宝玉遥照贾宝玉天生不喜读书,“虽是启蒙,却比一个举业的还劳神。”同其类也。第三回作者通过《西江月》二词把“顽石”“怕读文章”劣根顽僻极力一描: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在“二玉初会”时,自己不喜读书,却问黛玉“可曾读书?”见黛玉没有那“玉”,才有说有笑的,突然间便摔那被视为命根子的“劳什子”,又哭又闹,种种异常,确是“正邪二气”赋来之人。作者让贾宝玉给读者以“似傻如狂”、“愚顽怕读文章”,恰恰是让贾宝玉口出不合时宜的碍语“高论”,披上合情合理的外衣。什么“除四书外都是杜撰”啦,“除明明德之外无书”啦什么“国贼”、“禄蠹”啦等等。咋看起来,这些不符合当时社会政治、生活潮流的“疯话”,出自一个天资聪颖、又极顽劣的“怪人”黄口无知顽儿之口,小儿顽皮不喜读书也在情理之中。这正好是作者所期望达到的效果和目的。 二、贾宝玉读了些什么书? 在贾宝玉读书问题上,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借贾宝玉这个“正邪两气相赋而来”的黄口无知愚顽小儿之口伤时骂世吗?窃以为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围绕宝玉不喜读书,袭人劝、宝钗谏、湘云箴,贾政打,走的全部是当时封建社会正统路子,伤时骂时期效用不大。作者一再强逼宝玉读书,是另有深意的。第三回“二玉初会”,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此处脂批曰【焉得怪彼世人谓之怪?只瞒不过批书者。】作者要瞒什么呢? 第十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第4段【庚辰双行夹批:按此书中写一宝玉,其宝玉之为人是我辈于书中见而知有此人,实未目曾亲睹者。又写宝玉之发言每每令人不解,宝玉之生性件件令人可笑,不独不曾于世上亲见这样的人,即阅今古所有之小说奇传中亦未见这样的文字。于颦儿处更为甚。其囫囵不解之中实可解,可解之中又说不出理路,合目思之,却如真见一宝玉真闻此言者,移至第二人万不可,亦不成文字矣。余阅《石头记》中至奇至妙之文,全在宝玉颦儿至痴至呆囫囵不解之语中,其誓词雅迷酒令奇衣奇食奇玩等类固他书中未能,然在此书中评之,犹为二着。】第十九回 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 第18段【庚辰双行夹批:此皆宝玉心中意中确实之念,非前勉强之词,所以谓今古未有之一人耳。听其囫囵不解之言,察其幽微感触之心,审其痴妄委婉之意,皆今古未见之人,亦是今古未见之文字。说不得贤,说不得愚,说不得不肖,说不得善,说不得恶,说不得光明正大,说不得混账恶赖,说不得聪明才俊,说不得庸俗平□,说不得好色好淫,说不得情痴情种,恰恰只有一颦儿可对,令他人徒加评论,总未摸着他二人是何等脱胎、何等心臆、何等骨肉。余阅此书,亦爱其文字耳,实亦不能评出此二人终是何等人物。后观《情榜》评曰“宝玉情不情”,“黛玉情情”,此二评自在评痴之上,亦属囫囵不解,妙甚!】脂砚斋谓:“余阅《石头记》中至奇至妙之文,全在宝玉颦儿至痴至呆囫囵不解之语中,其誓词雅迷酒令奇衣奇食奇玩等类固他书中未能,然在此书中评之,犹为二着。”贾宝玉在读书一事“囫囵不解”妙论似有深意隐焉。 贾宝玉到底读了些什么书呢? 1、贾宝玉对“书”的认识:“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除明明德外无书” 2、对上学读书的态度:是积极的。初会秦钟,便积极约定入家学私塾读书。初会黛玉、秦钟,虽然作者一再声称贾宝玉“愚顽怕读文章”,却总让他问对方“可曾读书?”“读了些什么书?”在秦可卿丧礼上,贾宝玉摧着凤姐布置书房,要和秦钟夜读。 3、贾政要求贾宝玉读哪些书?第九回,贾政盘问李贵:因向他道:"你们成日家跟他上学,他到底念了些什么书!倒念了些流言混话在肚子里,学了些精致的淘气。等我闲一闲,先揭了你的皮,再和那不长进的算账!"【蒙侧批:此等话似觉无味无理,然而作父母的,到无可如何处,每多用此种法术,所谓百计经营、心力俱瘁者。】吓的李贵忙双膝跪下,摘了帽子,碰头有声,连连答应"是",又回说:"哥儿已经念到第三本《诗经》,什么'呦呦鹿呜,荷叶浮萍',小的不敢撒谎。"说的满座哄然大笑起来。贾政也掌不住笑了。因说道:"那怕再念三十本《诗经》,也都是掩耳偷铃,哄人而已。你去请学里太爷的安,就说我说了:什么《诗经》古文,一概不用虚应故事,只是先把《四书》一气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李贵忙答应"是",见贾政无话,方退出去。贾正首先要求贾宝玉背熟研透《四书》。第七十三回痴丫头误拾绣春囊 懦小姐不问累金凤 第4段 这里宝玉听了,便如孙大圣听见了紧箍咒一般,登时四肢五内一齐皆不自在起来。想来想去,别无他法,且理熟了书预备明儿盘考。口内不舛错,便有他事,也可搪塞一半。想罢,忙披衣起来要读书。心中又自后悔,这些日子只说不提了,偏又丢生,早知该天天好歹温习些的。如今打算打算,肚子内现可背诵的,不过只有“学”“庸”“二论”是带注背得出的。 至上本《孟子》,就有一半是夹生的,若凭空提一句,断不能接背的,至“下孟”,就有一大半忘了。算起五经来,因近来作诗,常把《诗经》读些,虽不甚精阐,还可塞责。别的虽不记得,素日贾政也幸未吩咐过读的,纵不知,也还不妨。至于古文,这是那几年所读过的几篇,连“左传”“国策”“公羊”“谷粱”汉唐等文,不过几十篇,这几年竟未曾温得半篇片语,虽闲时也曾遍阅,不过一时之兴,随看随忘,未下苦工夫,如何记得。这是断难塞责的。更有时文八股一道,因平素深恶此道,原非圣贤之制撰,焉能阐发圣贤之微奥,不过作后人饵名钓禄之阶。虽贾政当日起身时选了百十篇命他读的,不过偶因见其中或一二股内,或承起之中,有作的或精致,或流荡,或游戏,或悲感, 稍能动性者,偶一读之,不过供一时之兴趣,究竟何曾成篇潜心玩索。如今若温习这个,又恐明日盘诘那个,若温习那个,又恐盘驳这个。况一夜之功,亦不能全然温习。因此越添了焦燥。 自己读书不致紧要,却带累着一房丫鬟们皆不能睡。 贾宝玉为其父严命读《四书》。《五经》因不在科举命题范围之内贾政从来没有吩咐贾宝玉研读。父子二人在《四书》的态度是一致的,贾宝玉一直声称除《四书》以外,都是杜撰,虽然自己在《四书》上没有下苦功夫,只背熟了一半。可见贾宝玉连《四书》也不喜读。父子二人在举业功名上不同认识引起在学业上的对立和冲突。贾宝玉喜杂学厌恶八股文,贾政热衷于让儿子醉心于科举跻身仕途。每每教训贾宝玉“都是不读书之过”。“可见宝玉不务正,专在浓诗艳赋上下功夫。” 4、贾宝玉喜读什么书? 贾宝玉喜杂学,不喜务正。尤其讨厌八股文。“大观园试才”回说“贾正近因闻得塾长称赞宝玉专能对联,虽不喜读书,偏到有些歪才能似的,。。。。。。”第二十三回:茗烟见他这样,因想与他开心,左思右想,皆是宝玉顽烦了的,不能开心,惟有这件,宝玉不曾看见过。【庚辰侧批:书房伴读累累如是,余至今痛恨。】想毕,便走去到书坊内,把那古今小说并那飞燕、合德、武则天、杨贵妃的外传与那传奇角本买了许多来,引宝玉看。宝玉何曾见过这些书,一看见了便如得了珍宝。茗烟嘱咐他不可拿进园去,"若叫人知道了,我就吃不了兜着走呢。"宝玉那里舍的不拿进园去,踟蹰再三,单把那文理细密的拣了几套进去,放在床顶上,无人时自己密看。那粗俗过露的,都藏在外面书房里。由此引出黛玉葬花同看《西厢记》一段优美的文字。 在“杜撰芙蓉诔”回:。。。。。。。二则诔文挽词也须另出己见,自放手眼,亦不可蹈袭前人的套头,填写几字搪塞耳目之文,亦必须洒泪泣血,一字一咽,一句一啼,宁使文不足悲有余,万不可尚文藻而反失悲戚。况且古人多有微词,非自我今作俑也。奈今人全惑于功名二字,尚古之风一洗皆尽,恐不合时宜,于功名有碍之故。我又不希罕那功名,不为世人观阅称赞,何必不远师楚人之《大言》、《招魂》、《离骚》、《九辩》、《枯树》、《问难》、《秋水》、《大人先生传》等法,或杂参单句,或偶成短联,或用实典,或设譬寓,随意所之,信笔而去,喜则以文为戏,悲则以言志痛,辞达意尽为止,何必若世俗之拘拘于方寸之间哉。"宝玉本是个不读书之人,再心中有了这篇歪意,怎得有好诗文作出来。他自己却任意纂著,并不为人知慕,所以大肆妄诞,竟杜撰成一篇长文,用晴雯素日所喜之冰鲛縠一幅楷字写成,名曰《芙蓉女儿诔》,前序后歌。 此处列举了《四书》以外的诸如《离骚》、《秋水》等“杂书”可见贾宝玉杂学功夫了得,唯有如此,才写出非常优美的“芙蓉女儿诔文”,才让贾政“贬”中褒奖宝玉得杂学诗才,终于在宝玉的功名仕途向贾宝玉妥协,不以举业强逼他了。书中这样写道: 说话间,贾环叔侄亦到。贾政命他们看了题目。他两个虽能诗,较腹中之虚实虽也去宝玉不远,但第一件他两个终是别路,若论举业一道,似高过宝玉,若论杂学,则远不能及;第二件他二人才思滞钝,不及宝玉空灵娟逸,每作诗亦如八股之法,未免拘板庸涩。那宝玉虽不算是个读书人,然亏他天性聪敏,且素喜好些杂书,他自为古人中也有杜撰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许多;若只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觉得甚无趣味。因心里怀着这个念头,每见一题,不拘难易,他便毫无费力之处,就如世上的流嘴滑舌之人,无风作有,信着伶口俐舌,长篇大论,胡扳乱扯,敷演出一篇话来。虽无稽考,却都说得四座春风。虽有正言厉语之人,亦不得压倒这一种风流去。近日贾政年迈,名利大灰,然起初天性也是个诗酒放诞之人,因在子侄辈中,少不得规以正路。近见宝玉虽不读书,竟颇能解此,细评起来,也还不算十分玷辱了祖宗。就思及祖宗们,各各亦皆如此,虽有深精举业的,也不曾发迹过一个,看来此亦贾门之数。况母亲溺爱,遂也不强以举业逼他了。 正因为如此,作者才在贾宝玉读“书”问题上瞒了读者二百多年 三、花袭人劝了宝玉一些什么? 贾宝玉口口声声说除明明德外无书,除《四书》外都是杜撰,可是实际上对《四书》根本就没下苦功夫读。贾宝玉贬斥八股文“原非圣贤之制撰,焉能阐发圣贤之微奥。。。。。。”,可是对先师孔圣人亲口传授的《论语》、亚圣亲自撰写的《孟子》只有一半能带注背下来。贾宝玉天资聪颖异常,百个不及他一个,能对《庄子》、《大言》、《离骚》、《九辨》、《枯树》等作品非常熟悉的他,能写出非常漂亮的《芙蓉女儿诔文》和优美诗歌的贾宝玉,却偏偏对视为儒家经典的《孟子》读不进去,以至于每至他老子贾政问“书”,贾宝玉不是吓得“像打了焦雷一般,变了颜色,扫了兴”,就是“像带了紧箍咒一般”蔫了下来,死活不敢去见贾政,岂不怪哉。难道只是以所谓“逆反心理”解释吗?区区一篇《孟子》在贾政、袭人等四面围堵之下,在天资异常聪明的贾宝玉那里读通弄懂是不在话下的。脂砚斋批曰:如何只以释、老二号为譬,略不敢及我先师儒圣等人?余则不敢以顽劣目之。宝玉何以“痴顽”如此?围绕宝玉读“书”,在贾政、袭人、薛宝钗、史湘云围堵逼劝之下,贾宝玉也曾口头改正,其后劝得紧了,竟至歪批《庄子》,参玄悟道,即使悟道,也未得究竟,被黛玉一句机语“尔有何贵?尔有何坚?”问得哑口无言。第十九回“情切切花解语”花袭人要贾宝玉依她三件事:第一件改掉乱说化灰化烟不祥之语;第二件改掉不喜读书的毛病,就是改不掉,在老爷面前也要装出喜读书的样子,一讨老爷欢心。再不许说“禄蠹”、“除明明德之外无书”的“疯话”宝玉答之曰:“再不说了,那原是小时不知天高地厚,信口胡说,再不说了”(脂批:又作是语,说不得不乖觉,然又是作者瞒人处也)试问,作者又要瞒什么啊?第三件,“再不可毁僧谤道,。。。。。。”纵观前八十回贾宝玉除了一句“和尚道士的话也信的?”梦话之外,并没有半句“毁僧谤道”之语,袭人何出此言?二十一回“贤袭人娇嗔箴宝玉”花袭人为避免贾宝玉到黛玉房里“黑家白日闹”去,赌气不理宝玉。此脂批所谓贾宝玉有三大病、袭人有三大功。贾宝玉“拿了一本书”,。。。。。。。也不大出房(脂批:此是袭卿一大功劳也)也不和姊妹丫头等厮闹(脂批:此是袭卿第二功劳也)自己闷闷的,只不过拿着书解闷,或弄笔墨(脂批:此虽未必成功,较往日终有微补小益,所谓袭卿有三大功劳也。)也不使唤众人,只叫四儿答应。谁知四儿是个聪敏乖巧不过的丫头,【庚辰双行夹批:又是一个有害无益者。作者一生为此所误,批者一生亦为此所误,于开卷凡见如此人,世人故为喜,余反抱恨,盖四字误人甚矣。被误者深感此批。】见宝玉用他,他变尽方法笼络宝玉。【庚辰双行夹批:他好,但不知袭卿之心思何如?】至晚饭后,宝玉因吃了两杯酒,眼饧耳热之际,若往日则有袭人等大家喜笑有兴,今日却冷清清的一人对灯,好没兴趣。待要赶了他们去,又怕他们得了意,以后越发来劝,【庚辰双行夹批:宝玉恶劝,此是第一大病也。】若拿出做上的规矩来镇唬,似乎无情太甚。【庚辰双行夹批:宝玉重情不重礼,此是第二大病也。】说不得横心只当他们死了,横竖自然也要过的。便权当他们死了,毫无牵挂,反能怡然自悦。【庚辰双行夹批:此意却好,但袭卿辈不应如此弃也。宝玉之情,今古无人可比,固矣。然宝玉有情极之毒,亦世人莫忍为者,看至后半部则洞明矣。此是宝玉三大病也。宝玉有此世人莫忍为之毒,故后文方有"悬崖撒手"一回。若他人得宝钗之妻、麝月之婢,岂能弃而为僧哉?此宝玉一生偏僻处。】因命四儿剪灯烹茶,自己看一回《南华经》。正看至《外篇·胠箧》一则,其文曰:。。。。。。 贾宝玉趁着酒兴,提笔续曰:“焚花散麝,而闺阁始人含其劝矣,戕宝钗之仙姿,灰黛玉之灵窍,丧减情意,而闺阁之美恶始相类矣。彼含其劝,则无参商之虞矣,戕其仙姿,无恋爱之心矣,灰其灵窍,无才思之情矣。彼钗、玉、花、麝者,皆张其罗而穴其隧,所以迷眩缠陷天下者也。”【庚辰双行夹批:直似庄老,奇甚怪甚!庚辰眉批:赵香梗先生《秋树根偶谭》内兖州少陵台有子美祠为郡守毁为已祠。先生叹子美生遭丧乱,奔走无家,孰料千百年后数椽片瓦犹遭贪吏之毒手。甚矣,才人之厄也!因改公《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数句,为少陵解嘲:"少陵遗像太守欺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折克非已祠,旁人有口呼不得,梦归来兮闻叹息,白日无光天地黑。安得旷宅千万间,太守取之不尽生欢颜,公祠免毁安如山。"读之令人感慨悲愤,心常耿耿。壬午九月。因索书甚迫,姑志于此,非批《石头记》也。为续《庄子因》数句,真是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另开生面之文,无可评处。】黛玉看了,不觉又气又笑,不禁也提笔续书一绝云: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 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 及至二十二回,薛宝钗让贾宝玉听了一首《寄生草》,引起贾宝玉“觉悟”因缘,写了一首“偈子”“你证我证,心证意证。。。。。。”后被林黛玉一句机锋打住。 贾宝玉不喜读《四“书”》,被宝、黛、袭、湘“逼”(劝)的紧了,就参禅悟道。脂批一再提醒读者,“作者要瞒人”,宝玉自己以为觉悟,不想忽被黛玉一问,便不能答,宝钗又比出"语录"来,此皆素不见他们能者。自己想了一想:"原来他们比我的知觉在先,尚未解悟,我如今何必自寻苦恼。"【庚辰眉批:前以《庄子》为引,故偶继之。又借颦儿诗一鄙驳,兼不写着落,以为瞒过看官矣。此回用若许曲折,仍用老庄引出一偈来,再续一《寄生草》,可为大觉大悟矣。以之上承果位,以后无书可作矣。却又作黛玉一问机锋,又续偈言二句,并用宝钗讲五祖六祖问答二实偈子,使宝玉无言可答,仍将一大善知识,始终跌不出警幻幻榜中,作下回若干书。真有机心游龙不测之势,安得不叫绝?且历来不说中万写不到者。己卯冬夜。】“为续《庄子因》数句,真是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另开生面之文,无可评处。”脂砚斋一再提醒读者要打破胭脂阵,坐透红粉关,看破情色障,不要被书中红香绿玉迷住慧目,读“是书”(即石头记)要向贾宝玉那样“觉悟”,只是觉了悟了还不够,还不是究竟,要悟到“无可评处”,脂砚再也不能说得太明白了。袭人劝了宝玉些什么呢?劝其读“书”,劝得紧了,便因“书”而“悟”。“再不可毁僧谤道”,前八十回,贾宝玉出了一句“和尚道士的话也信的?”梦话之外,并无诽谤和尚道士之语,只有“贾天祥正照风月”鉴“跛足道人(不足与人道也)说了一句“千万不可照正面(脂批:谁人识的此句?观者记之,不要看这书正面,方是会看)。。。。。。只听镜内哭道“谁叫你们只瞧正面了”,跛足道人喊道:“谁毁风月鉴?吾来救也”也未有一语毁及道人。况且,那也不贾宝玉说的啊。那么,“再不可毁僧谤道”是不写之写吗? 四、贾宝玉被必被劝读何“书”?--------贾敬的“阴骘文” 1、贾宝玉被劝强读而又最不愿意读的“书”,《四书》应是“阴骘文” 贾宝玉未有一语毁谤及于僧佛,被劝无奈因“书”而“悟”,不仅没毁僧竟至于参佛了,贾宝玉没有一言抵斥道士,袭人却劝其“不可再毁僧谤道”。至于对道士的态度,远没有对读“书”的言语偏激。“享福人还祷福”回,因张道士给贾宝玉提亲,贾宝玉只是心里不自在,不愿再见张道士而已。“王道士胡诌妒妇汤”回,宝玉和茗烟只是大笑而骂“滑嘴的牛头”罢了。倒是王道士自己说“药方是假的,就是卖的膏药也是假的。有真的我还自己吃了成神仙了呢,还在这里混?”。作者在书中不时劝、逼贾宝玉读“书”,以至逼得他因书悟“道”。围绕贾宝玉被逼读“书”、读的是什么“书”?所谓《四书》广义而言即“是书”-----《石头记》,狭义而言即贾敬的“阴骘文”。那么“毁僧谤道”又从何而来呢?,作者和脂批反复强调和暗示,作者要瞒人。袭人劝贾宝玉“不能再毁僧谤道的”,在贾宝玉口中又无半句偏激之语。除了对张、王二道士没有过激之语,剩下的就是在城外和道士胡孱的老道贾敬和贾敬之死时为贾敬炼丹的那帮道士了。贾敬的“阴骘文”就是“毁僧谤道”的“不写之写”。贾敬做寿,让刻一万张散人。书中是这样交待的:。金寡妇贪利权受辱 张太医论病细穷源 第9段 尤氏听了,心中甚喜,因说道:“後儿是太爷的寿日,到底怎么样办?”贾珍说道:“我方才到了太爷那里去请安,兼请太爷来家受一受一家子的礼。太爷因说:‘我是清净惯了的,我不愿意往你们那是非场中闹去。你们必定说是我的生日,要叫我去受众人些头,莫过你把我从前注的《阴骘文》给我令人好好的写出来刻了,比叫我无故受众人的头还强百倍呢。倘或後日这两日一家子要来,就在家里好好的款待他们就是了。也不必给我送什么东西来,连你後日也不必来;你要心中不安,你今日就给我磕了头去。倘或後日你要来,又跟随多少人来闹我,我必和你不依。’如此说了又说,後日我是再不敢去的了。且叫来升来,吩咐他预备两日的筵席。”尤氏因叫人叫了贾蓉来:“吩咐来升照旧例预备两日的筵席,要丰丰富富的。你再亲自到西府里去请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和你琏二婶来逛逛。你父亲今日又听见一个好大夫,业已打发人请去了,想必明日必来。你可将他这些日子的病症细细的告诉他。” 庆寿辰宁府排家宴 见熙凤贾瑞起淫心 第7段 正说话间,贾蓉进来,给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儿前都请了安,方回尤氏道:“方才我去给太爷送吃食去,并说我父亲在家中伺候老爷们,款待一家子的爷们,遵太爷的话并未敢来。太爷听了甚喜欢,说:‘这才是。’叫告诉父亲母亲好生伺候太爷太太们,叫我好生伺候叔叔婶子们并哥哥们。还说那《阴骘文》,叫急急的刻出来,印一万张散人。我将此话都回了我父亲了。我这会子得快出去打发太爷们并合家爷们吃饭。”凤姐儿说:“蓉哥儿,你且站住。你媳妇今日到底是怎么着?”贾蓉皱皱眉说道:“不好么!婶子回来瞧瞧去就知道了。”于是贾蓉出去了。 关于阴骘文的解释:《红楼梦鉴赏辞典》解释为相传为文昌帝君(原名张亚子,元代封赠)所做,是一片宣扬因果报应,劝人改恶从善的文字。旧时以刻印和散发《阴骘文》是一种积阴德的行为。阴骘,愿为默定之意,后引申为阴德。 “阴骘文”谐音“阴制文”,在城外和道士胡孱的贾敬,叫宁府把文昌“帝”君所做“阴制文”急急得刻出来 ,印一万张散人,不是发人深省吗?有清一代,只有从雍正开始设立“秘密立储”制度,“阴制文”就是“文昌帝君”雍正秘密传位诏书。 2、贾敬的寿日-----即“寿终正寝”之日 第十一回“庆寿辰宁府排家宴”此时贾敬已经“升天成仙”了。第一、贾敬自己不承认是自己的生日,说“你们必定说”是我的生日。。。。第二、邢、王二夫人道:“我们来原为给大老爷拜寿,这不竟是我们来过生日来了么?”凤姐儿说道:“大老爷原是好静养的,已经修炼成了,也算是神仙了。太太们这么一说,这叫‘心到神知了’。”这和“仙台添座”“龙驭上宾”作为“死亡”的隐词又有什么区别?庆寿辰贾敬叫急急刻印“阴制文”,自然影射皇帝死前留下的传位诏书。 3、因贾宝玉读“书”引起的争斗及祸端 贾宝玉读“书”,一是引起了“众顽童闹学堂”二是晴雯为避免贾政责问贾宝玉读“书”撒谎,引发了抄捡大观园祸端。 在秦可卿死前,作者安排一段因读“书”顽童闹学堂,是另有深意的。那就是为“争夺那个“阴制文”传位诏书,映射诸皇子之间的夺嫡斗争。第七回末尾“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脂批曰:“原来不读书即蠢物矣。”第八回“又恐误了儿子终身大事”有批曰:“原来读‘书’是‘终身大事’”末为“早知日后争闲气,岂肯今朝错读‘书’”脂砚斋唯恐读者不明白,差一点就直说白了:“这是隐语微词,岂独此指一事哉?余谓‘读书’正为争气。但此‘争气’与彼‘争气’不同。写来一笑。”读“书”当然是终身大事,还有比读“阴制文”夺皇位这一终身之事大的么?此顽童“争气”当然与彼“诸子夺嫡”“争气”不同啦。 秦可卿之死,也非一般人物之丧。浩浩乎,皇家气派。 4 为读“书”而致抄捡之祸端 5、贾宝玉口中所含之玉是“传国玉玺” 三代以前国王没玺,秦始皇的蓝田玉而制之。李斯刻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是为传国玉玺。贾宝玉所配之玉,是补天之石,“受命于天”,所刻篆文“仙寿恒昌”和“既寿永昌”仅二字之差,意义完全一样,刻文都是八个篆字。玉玺代表至高无上得皇权,当然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了。 6、“青埂一别,转眼一十三载矣。”既然贾宝玉所佩玉石暗指皇帝“玉玺”,从康雍到雍乾两次皇权交接正好是一十三年。那么,《石头记》所隐记得应当是两次皇权交接的重大历史事件有关重大事件。 五、解开贾宝玉“囫囵之语” 既然贾宝玉被劝、被逼而自己又不愿意读的“四书”是贾敬的“阴制文”,既密制的传位诏书。现在让我们回到原书中,在品一下贾宝玉“囫囵不解之语”是什么味道吧。“满纸荒唐言,谁解其中味?” 1、第三回“二玉初会”,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此处脂批曰【焉得怪彼世人谓之怪?只瞒不过批书者。】作者要瞒什么呢?除明明德外无书!除“阴制文”即传位诏书之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是我杜撰不成?不仅雍正的传位诏书是杜撰的,就连乾隆的传位诏书也是造假。 2、即使不喜读书,也在老爷面前装出喜读书的样子,以讨老爷欢心。即使不喜欢读那个杜撰的传位诏书,也要装出喜读的样子。可贾宝玉天生牛心左性,就是不读,因为你让我读的“书”是杜撰的,造假。 3贾敬“叫把阴骘文急急的刻一万张送人”,公布出来让众人看看真正的传位诏书是什么样的。 4、家政每每责斥贾宝玉“都是不读书之过”,都是不读“阴制文”之过。无怪乎贾宝玉每致问,都吓得打了雷一般,如同带了紧箍咒,造假者心虚啊! 5、“和尚道士的话也信的”当然不能信!因为道士说贾敬是服食丹药死亡的。乾隆急急处置为雍正炼丹的道士,并严令不许乱说大行皇帝一语,说明了什么呢? 6、宝玉挨打,众人劝,贾政道:“将来到他杀父轼君,你们还劝不成?”按:贾政所制谜语是砚台,是有言必应的,网友茫茫认为是玉玺,也是有言必应的,此说极是。雍正、乾隆都是杀父轼君的?。 7.贾宝玉路谒北静网,水溶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谅也”雍正传位诏书造假,乾隆更是“龙驹凤雏,雏凤清于老凤声,未可谅也”。 还有一些,请读者自品。味道不对,焚之可也。欢迎网友讨论。抛此引玉之砖。 癞头和尚(cxb3045838)于 2005-6-7 18:45:58 编辑过本帖 癞头和尚(cxb3045838)于 2005-6-8 15:59:04 编辑过本帖 癞头和尚(cxb3045838)于 2005-6-8 16:27:56 编辑过本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