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pix据说每日三倍的acid,似乎已经解约了。不知该怎样,安慰不是,漠视也良心有愧。
尹以光速结婚。我说该送点什么过去。韩说,少一事吧。新娘神经质的。我说美丽而神经质的女人?倒也诗意。尹失笑,说那女人咬牙切齿的要杀了你。我说我有何得何能呢?
哥哥请了年假,一说去了阿拉斯加,一说来找和彦算账。总之都莫名其妙的,也都像哥哥的作派。
奇文读不在了。自杀。在暗房里。一把短剑,似乎。我并不很了解。没有人告诉我。我只知道他是为我死去的。他说:“我们旗人说话都算话的。”他说:“丫头,没你我便不活。”---太多人说这句话了,于是我没有在意。可是旗人说话是算话的......我傻了。我一直糊糊涂涂的,论辈分我叫他叔叔,他从来不让着我......我没想到---那么多口口声声死去活来的都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是他呢?怎么会是他呢?我不是坏心眼的想要别人怎么想。一个个当初歃血为盟的,转眼故事就换上了别人的名字场景,依然是那套拳法套路。冷眼旁观什么感觉呢?就那么远远冷冷的看着,不再答话,觉得这就是人情了。以为都是这么淡漠了。我一直认为当人家不在和你联系的时候,一个女人就不要死缠烂打,维持应有的矜持与体面。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血淋淋的告诉我呢。生命太沉重,我怎么承担的起。其老父金公说我是妖花一朵,要用男人的血来灌溉。我不是的!我一直是个好孩子!安分守己的好孩子!夜里噩梦,不觉,不知叫了谁的名字。
抱了熊,去酒吧。
看来看去点了こうじ
一边喝,一边看小熊
有讨厌苍蝇过来搭讪。竟然有些应付吃力了......
我回了娘家
心里乱得不得了
妈妈什么都没问,也是漠视的态度
我在家吃吃睡睡,也是漠视的态度
一切又重新回到起点。让我想起小事完的转椅,没有起点,没有终点,看不到方向,眩晕的想吐,咎由自取,却不知怎么结束。
我背着妈妈长了20年,还是不可避免的长成了和她一样的女子
一日午睡起来,晃下楼喝果汁,和彦在,忽然老了十岁不止。头发趴趴着,稍许的胡子冒着,衣服搭配很难看。
我挥挥手说,好了,回家。然后昏倒栽下去。似乎听见妈妈的尖叫。
我对不起妈妈。妈妈也老了。可是我们却总是这样,故作淡漠,没有亲近的距离。妈妈的胳膊在这个季节里会痛,因为我的缘故。妈妈现在一件衣服会连着穿2天,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我昏过去,在思维里虚拟的痛哭一场,为着我们逝去的青春,可怜的母亲。
醒来,和彦当然趴在眼前。他说:“我正要量量看妈妈的眼睛大些还是嘴吧?”我问结果呢?和彦说妈笑起来嘴巴就比眼睛大了。
四下找问:我的熊熊呢?可抱回来了?
和彦说:宝贝,打掉孩子吧。
我问:熊熊
他说:做掉孩子吧。
我起身出门。
没走出2步就被拖了回来。
他说:你疯了!
我说没错!
和彦抱着,轻拍,晃啊晃,似乎是我代替了那个孩子。他轻轻拍着,说宝贝,别怕,别怕。
我说我不怕。
和彦说他好害怕,这样下去他好害怕。和彦说他不想用这个孩子牵住我了,他宁可我在某个他所不知的地方好好活着。他说现在手术很安全,不疼得,一点也不疼。
我歇斯底里了。
忘记抓了什么,丢了什么东西,一切被我变得粉碎。
再醒来在家里。我睡在他怀里,他粉嘟嘟的,呼吸均匀。那些事情仿佛是噩梦。
梦已经消逝
成为遥远的记忆
颜色已经褪去
成为梦中的回忆
我们所能做的是
将燃烧的热情
谱写成忧伤的旋律......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梦想成真是真正的事情,只要你真的想。
what would you want?
would really really w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