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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南迁

作者clockworkjo 标签clockworkjo 阅读次数:1
To the world u r somebody,but to somebody u r the world papa说我们明天离开,我说好的。 papa问明天几点考完,我说随便。 papa沉着脸,说:你以为我们回来是干什么的。不是让你这样,每天玩的彻夜不归。 我说:我原本以为我是回来乖乖上学,考试...而你乖乖养病,我们一起过年,等着我毕业...我也不知道,试卷里有夹着答案,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些事。 papa说,那么你呢。 我说:我没有驳你的面子,抄了答案的一半,也没有丢你的面子,自己做了一半。 papa问,我是指那件事。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成年人,总要由自己负责的事。 papa暖着我冰凉的脚说,说,对不起,对不起。似乎做的每件事对你都是伤害。 我把脚探j进他的衣服,一点一点的踩,肿块似乎不见了,有人告诉我要相信有奇迹,但是,世上有我一个奇迹就足够了。卷成一团,缩在毯子下面,紧紧地贴着papa,柔软的,温暖的,我说:对不起,まない~这些天让你这么寂寞。 papa说,我们离开吧,到温暖的地方去。 我说好的。papa轻拍着我说,出来了,收拾东西。 我继续藏在毯子下面,我们不需要收拾任何东西,你需要的只有我,我需要的只有爱。 papa隔着毯子抚着我的背,说:jo,如果找个真正爱你的人你可以去爱,你的病会不会好起来。 我说,比起爱人,我更爱我的药片。 每年的迁徙,向着有爱的地方飞去 ------------------------------------------------------------------------ 收到和彦的video call,我们穿着一款黑色莱卡的衬衣,使这个孩子相当的雀跃。我说,差不多每年冬天在这里,我都会比较喜欢punk的装扮,虚张声势,自欺欺人的横行肆虐。和彦撒着娇,问我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二个小辫子颤动着,可爱的不行。我说不准对我这样啦,我还是要人疼得宝宝,不可以对我撒娇。和彦飞快的拉下辫子,在后面扎成一束,戴上墨镜,很酷的再次逼问。受不了这种小孩子的行径,只好告诉他,前些时,这个时候都在live.这孩子又是一阵的雀跃,叽叽喳喳的问,多少人的场子,键盘,鼓和bass...我说成年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作过的事负责,我的缘故,主音兼bass孤身北上,我只好帮朋友顶场子主音。我是一个现实的人,百人的场子和万人的场子没什么差别,我不在乎有多少fans,只是在乎有没有我想要得拥抱。和彦说一部nana的电影我一定要看,我说,你有你的nana了,好好照顾她,告诉她,我爱她。和彦说不是不是,里面的两个nana每一个都像jojo jiang一样。我说好了好了,我有空看。和彦说:我喜欢酷酷的站在台上的jo,喜欢小家妇一样微笑着做蛋包饭的jo,也喜欢红着脸缩成一团的jo,最喜欢抱着平家琵琶随口弹唱的jo.我已经攒钱买好了机票,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想告诉他,我又再一次迁徙,更加的远离他。但是他说:吁,别说话,听我弹曲子给你。 一把很帅的红黑相间的bass,和彦把这两种颜色演绎到极致,短短的几个月,实在应该夸奖他。 他说,我并不是天才,只是经常彻夜的练习,想着jo和你平时闲拨的曲子。 实在怅然啊,我说,好啊,你来吧,我也好想要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 papa问你真的要回去见他么,我说也许吧。我总觉得我很宽容的笑眯眯的看着人们对我说慌,可是也许那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并没有说慌,我只是被当作宝贝,缪斯,pusher之类理想主义的东西,当他们长大了,或是步入现实,我就不需要存在了。papa拍着我说,真是可怜呢。我说,是呀,所以不要留下我一个,我是温室里的大麻,你没了,谁还能维持我的玻璃宫殿呢。 慰藉你的只能是药片么,papa问。怎么说呢,其一留言给我说,拥有你一次就够了,再多的是上天的恩赐。然后就走了。他也曾经说过,我是他的女儿,他的妹妹,他的姐姐,他的母亲,他的情人,一生中唯一的女人,可是还是丢下我一人就走了。他们最终,会带着一个比较寻常女孩去见他们的妈妈,而我,是被放在玻璃盒子里的那个娃娃,终究是生命之外的人,远远的看着。 papa说,jo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应为那些没有勇气的男人把自己变得平价低廉,即使呆在玻璃盒子里,也永远不可以被贱民拿出来。我说好的,我是打算这样孤独终老,所以,你表死,我不喜欢活在人们的理想里,你要给我一点实实在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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