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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位爱铺禄 标签:原创 | 阅读次数: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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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猪
A 仍不间断的趴在书店的玻璃桌上瞌睡。包括后来发烧咳嗽的那几日。有时是上午有时是下午,只要有空。 似乎整个儿的夏天就要这么安静而略有些恹恹地消磨掉了。偶尔抬起头,盯着挂在对面墙上的静物画发会儿呆,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渐渐地从愣怔的缝隙中渗透出来。其中之一,便是疑心夏天其实是块极其容易融化的冰淇淋。冷峻的时光如同蒙哥马利在《阳光照耀之地》中的一个令人心碎的角色那般温柔而残酷的普照其上。于是,夏天不可避免的迅速萎靡。带香草味的粉紫色乳液淌的满手都是。 不由地想起林忆莲曾在《等你说爱我》里,有些迷蒙的唱着:醒来的灯火,普照一个沙漠。 当时光如沙,即使把握不住所有,还会有点残余的颗粒在手,或漏藏在鞋里咯人的脚。当夏天如冰淇淋时,所剩的就只有融化后的味道。 然后一点一点,转淡,不再芬芳。 B 16日星期五,早晨十点,犯了一个相当严重的错误。备受打击。即便是后来躲在电话超市的角落里很无赖的占用他人的时间胡说八道了两个小时,也消解不了从字面上看去犹如面疙瘩的所谓“郁闷”。 次日,顺理成章的咳嗽起来。渐而发烧。 从前跷课跷班用的招数。用的多了,便成了避世的万灵妙药。 你总不忍心去责怪一个病的东倒西歪的家伙吧?38度了,连空调都不用开了,因为不再觉得热。 实际上没有谁来责怪我。甚至连句重话都没有听到。这和生病无关。所有的人压根就不打算把这事算在我头上。古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云云,国际上的惯例照例是由某组织出面声称对某恐怖活动负责。 我是那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依旧好吃好喝。连挨说的资格都剥夺了。 可我希望他们中的哪个跳出来给我劈头盖脸的来一顿臭骂。那样我会好过点。然后我反驳,顶嘴,他们再狠骂,我便不服,转而出言不逊起来,说脏话,甚至撒泼耍赖。要是对方气不过,动手量我一个耳光,我就强忍悲愤,回家打个小包,去银行取出最后一点微薄的私房钱,从此浪迹天涯。 走的时候,要一滴泪也不流,象个真正的硬汉。 可是,就象“观音虽好却未嫁”的谜底“在止于善”那样,一切都止于高烧中的臆想之中。 最终的结果是,借着看书的机会一个人狠狠地哭起鼻子来。 叹口气先。 咳~ 凡事到我手里,通常如此。 C 我把机主名字设置为“麦兜”。 于是无论屏面上是深邃的夜空还是明朗的晴空,都能看到“麦兜”二字高挂其上。要是手机响了,甚至打算用简单的英文回答:THIS IS 麦兜 SPEAKING。 那次是看《麦兜》的尿水遥遥一个人在书店里哭了起来。看到麦太对麦兜说:我挂了后,你以后就要自己来看我了。麦兜后来说,因为眼睛浅,所以掉下了泪。再后来,麦兜成人后陪母亲去看自己买的地时,已经能轻松的对麦太说,连你算进去,这里刚好可以开五桌麻将了。 我想我是因为眼睛小的缘故所以存不住泪。或者本来就想找个什么借口狠狠的哭一鼻子来着。刚好,谢立文他做到了。 很多时候,我其实更中意的是谢立文的那些温暖而幽默的小小故事。最早其实看的不是麦兜的故事,是关于三只猪和一个有诗人气质的豺狼以及一套不及三十平米的小房子的故事。 就喜欢上了。 之后刻意的去找。但市面上已经很少见了。只有少的可怜的《麦兜的故事》的集子。仅够在人微笑的时候赚人眼泪的程度。《看电影》里对麦家碧的专访里谈到谢立文的特色就是这样,他善于引的你看下去,然后再告诉你这并不是一个很美好的世界。 但不管怎样,还是很喜欢看。 甚至学会对人说:我很肉。 并打算照谢立文的样子写个小故事。要有粉嫩肤色的温馨,要有一些唠叨的笑话,还要有一点看上去呆呆的但其实很讨人喜欢的人物,还要能在不经意的时候赚人眼泪。 名字已经想好了。就叫《麦兜的幸福生活》。 D 你好,This is想你 speak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