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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作者省事老人 标签秦可卿 阅读次数:381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王以安 撰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是《红楼梦》中的无头公案,一不见诸小说正文,二不见载小说回目,只是由批书人发出的惊人之语。道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後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实情是叙述崇祯帝更衣脱去龙袍,去簪以发覆面的自缢惨状。
《红楼梦》十三回在「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处有《甲戌眉批》「九个字写尽天香楼事,是不写之写。」《靖藏批注》此下多出「常村」字眼,是以《周礼、春官、司常》「日月为常」隐喻「明君」。作者为不写之写,实为避讳难写。「不写之写」有两种,一是「不用写」或是「根本没写」,另则是「君」之写。《礼记、曲礼上》云「御食於君,君赐余,器之溉者不写,其余皆写。」四十一回中妙玉不收刘姥姥用过的杯子,作者讲究的是一个「君」字。又叫「搁在外头」就是「写」的意思,这可由《说文解字》「写,置物也。」得到佐证。
十三回末有《畸笏叟系年批》云「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大发慈悲心也,叹叹!壬午春。」因为《畸笏叟系年批》专事解读《影梅庵忆语》,既然《影梅庵忆语》没有写出董小宛的如何死故,那麽《红楼梦》里也就同样没有写出秦可卿的死故了!秦氏之死既是写「崇祯殉国」,在乾隆年间当然不敢明写,而且还要删去?但是有两句批语值得玩味:「删却是未删之笔」、「补天香楼未删之笔」,好像是说「天香楼」事件并未曾被删去呢?也意味著原先根本就没写那件事,一般所谓「不写之写」竟只是一片空白,少去的四五页也是夸大其词。衡情论理,可卿久抱死疾,何由奸情之设,无复自经之理!一百十一回载鸳鸯细想「他怎麽又上吊呢」就是有力反证。其实何尝真个「淫丧」?新台之行无非警幻意淫。
李浚《摭异记》记载:开元中,禁中初重木芍药,即今牡丹也。得四本,红、紫、浅红、通白者,上因移植於兴庆池东沈香亭前。会花方繁开,上乘月夜,召太真妃以步辇从。诏特选梨园弟子中尤者,得乐十六色。李龟年以歌擅一时之名,手捧檀板,押?乐前,将歌之。上曰:赏名花,对妃子,焉用旧乐词??遂命龟年持金花牋宣赐翰林供奉李白,进《清平调》词三章:「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干。」确是寄情牡丹之杰作。《红楼梦》四十三回宝玉携带有沉香即为作者借沉香亭来呼应贵妃身分。
《摭异记》又载:「太和开成中,有程修已者,以善画得进谒。修己始以孝廉召入籍,故上甚以画者流视之。会暮春内殿赏牡丹花。上颇好诗,因问修己曰:『今京邑传唱牡丹花诗,谁?首出?』修已对曰:『臣尝闻公卿间多吟赏中书舍人李正封诗,曰:天香夜染衣,国色朝酣酒。』上闻之嗟赏移时,笑谓贤妃曰:『妆镜台前,饮以一紫金盏酒,则正封之诗见矣。』」
从此牡丹获得「国色天香」的芳名。其实早在唐代中期,刘禹锡就有《赏牡丹》诗:「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李正封又加咏「天香」二字,可谓珠联璧合。唐人关於牡丹的歌咏最多,皮日休《牡丹诗》「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绝,独占人间第一香。」
六十三回「寿怡红群芳开夜宴」宝钗掣得一枝牡丹,题「艳冠群芳」四字。礼赞牡丹「艳冠群芳」为花王,花王为君不就是帝王吗?既然是「君之写」,那麽「天香楼」就因为牡丹的国色「天香」,由「花王」而「寿皇」,就变成万岁山上的「寿皇亭」了。又非「情可轻」而是「情可钦」,就应该是「情可钦萦丧寿皇亭」。至於「淫丧」则是「萦丧」的隐讳,萦是曲绕,「萦丧」是投环自杀。「明毅宗吊死寿皇亭」才是「不写之写」,崇祯帝自缢於「寿皇亭」,其「情可钦」。
秦氏房中之海棠春睡图象徵崇祯帝「自经於亭之海棠树下」,春睡则是季春时长眠地下。秦氏告言「树倒猢狲散」一语,《批注》云「树倒猢狲散之语全犹在耳,曲指三十五年矣。伤哉,宁不痛杀!」夫「树倒猢狲散」者谓甲申也。甲属木是「树倒」,申属猴是「猢狲散」,盖指甲申之难也。所谓「曲指三十五年」则是崇祯帝以十八岁继位十七年後国亡,享年三十五岁!南明遗民宁不伤哉痛杀?
秦氏发丧铭旌上大书「奉天洪建兆年不易之朝诰封一等宁国公冢孙妇防护内廷紫禁道御前侍值龙禁尉享强寿贾门秦氏恭人之灵柩」,其中「奉天洪建」乃洪武、建文二开国年号之省略,「奉天承运」是明朝首创敬语。明余继登《典故纪闻、卷一》载:「元时诏书,首语『上天眷命』。太祖谓此未尽谦卑奉顺之意,始易为『奉天承运』。见人言动皆奉天而行,非敢自专也。」「兆年不易之朝」是万历朝,「冢孙妇」是长房孙媳妇,万历帝的长房是泰昌帝,长孙是天?帝,崇祯帝?其弟。「享强寿」是指暴卒,《左传、文十》:「三君均将强死」,正义曰:「强,健也,无病而卒,谓被杀也」。
死封龙禁尉者,谓天子朱由检自缢也。汉刘熙《释名、释书契》云「检,禁也。禁闭诸物使不得开露也。」而尉字据《说文》云「从上案下也,从属又持火,所以申绘也。」申绘便作自缢情状。「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也贴写「明」字。书中从来没有提到秦氏是上吊死的,即使各家批语也没有讲到,读者仅凭册文中一个“秦楼"字样作玄想?上吊通作「上吊」,朝上吊唁哀悼,而吊为吊的本字。
计六奇《明季北略、卷二十》云「上登万岁山之寿皇亭,即煤山之红阁也…遂自经於亭之海棠树下,太监王承恩对面缢死。己酉,午刻,得先帝音问於煤山。乃以双扉同舁母后二尸出,送至魏国公坊下。上以发覆面,服白衿短蓝衣,玄色镶边,白绵绸裤,左足跣,右足有绫袜,红方舄。衣前有御笔血诏云:朕自登极十七年,致敌人内地四次,逆贼直逼京师,虽朕薄德匪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之误朕也!朕死无面目见祖宗於地下,去朕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未时,逆贼发钱二贯遣太监市柳木棺,枕以土块,停於东华门外施茶庵,覆以蓬厂。」「以发覆面」谓之「遗簪」,「服白衿短蓝衣」谓之「更衣」。《红楼梦》起始由一僧一道,癞头跣足,跛足蓬头模样,皆状崇祯之亡。癞头者光头,谓「去朕冠冕」;蓬头者喻「以发覆面」;跣足者「左足跣」;跛足者「右足红方舄」而左足打脚所致。
宝玉於秦氏房中行云雨之事也者,本宋玉《高唐赋》「旦为朝云,暮为行雨」句,旦日而暮月也,嵌「明」字一枚耳。描述房中摆设,举凡武则天宝镜、赵飞燕金盘、杨贵妃木瓜、寿昌公主卧榻、同昌公主联珠帐等,知是隐喻贵妃皇后,另则也代表皇室。秦氏死於天香楼,停灵於登僊阁也都抽象天家。
书中尤氏说「现今咱们家走的这一群大夫那里要得一个?都是听著人的口气儿。人怎麽说他也添几句文话儿说一遍,可殷勤的狠。三四个人一日轮流著倒有四五遍来看脉,他们大家商量著立个方子吃了也不见效。弄得一日换四五遍衣裳坐起来见大夫,其寔於病人无益。」譬况人君每日坐朝召见大夫卿士,符合宰辅四人体制。微言崇祯四十相毕竟於国事无益也。
《韩诗外传、卷三》载「人主之疾,十有二发,非有贤医,莫能治也。何谓十二发?痿、蹶、逆、胀、满、支、膈、盲、烦、喘、痹、风,此之谓十二发。」书中第十回言及秦氏病情「到了下半天就懒待动」是「痹」,「说话也懒待」是「烦」,「眼神也发眩」是「盲」,谈到脉息「经期不调」谓不顺为「逆」,「肋下疼胀」为「膈」,「心中发热」谓「烦」,「头目不时眩晕」是「风」,「寅卯间必然出汗,如坐舟中」是「蹶」,「不思饮食」是「满」,「四肢酸软」是「支」。在在证明了秦氏的人主身分。又提到「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也与崇祯皇帝个性相合。另第十一回载凤姐儿「拉著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麽几日不见就瘦的这麽著了」是在讲一个「痿」字。贾蓉说「他这病也不用别的,只是吃得些饮食就不怕了。」是写「胀」字。
十一回中提到「这年正是十一月三十冬至」,王夫人说「这个症候,遇著这个节气,不添病就有指望了。」这个节气记载关系甚重,张友士曾说「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明年初二凤姐过东府探病,回来後就有贾瑞事件。然後在十二回说在这年冬底林如海身染重疾,贾琏便送黛玉回扬州去,到後年的春天在十三回里可卿就托梦凤姐身亡了。考查历年合符「十一月三十冬至」记载者,自嘉庆十八年癸酉(一八一三)十一月三十冬至,上溯为崇祯十五年壬午(一六四二)「十一月三十冬至」,再上为崇祯四年辛未(一六三一),更上则为万历二十一年癸巳(一五九三)。巧是崇祯十七年甲申恰是壬午年「十一月三十冬至」後的第三个年头,显然作者是借可卿之死叙述崇祯殉国惨况。所谓「过了春分就可望全愈」,节气排序过了「春分」就是「清明」,预言要改朝换代了!
书中十三回秦氏托梦凤姐情状说「今祖茔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依我想来,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若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於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後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争竞,亦不有典当诸敝。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无非《礼记、礼运》「故天子有田以处其子孙…是谓制度。」死了托梦是写「故」字。「大家定了则例」就是「制度」了。而「一时的欢乐」犹《礼记、丧服小记》所云「三月之丧,一时也。」把一年区分为「四时」,一「时」便有「三个月」。
贾政劝贾珍「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者」,不肯听。《礼记、王制》「齐衰之丧,三月不从政。」明显指陈三月之事。《明季北略、卷二十三》云「圣母周皇后手内持节,绕宫巡走,哭曰:天灾已降,大祸临头,汝等有志者,须速寻门路,」此秦氏赠言「三春去後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所依据,盖三月之谓序次孟春、仲春、季春之第三春也。
秦氏之丧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拜大悲谶。另设一坛於天香楼上,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七七四十九,一百零八是十二的九倍数,刻意「用九」为的是《易、乾卦》「用九见群龙?首吉」,撷取其中「群龙?首」形容当时噩耗传来天下无主的乱象。会芳园中灵前另有五十众高僧五十众高道按七作好事,则是用五之数,结合九五足表亡者「九五之尊」身分。《靖藏批》於此处异文「另设一坛於西帆楼上」作「何必定用西字?读之令人酸鼻。」「西帆」何如「西反」?闯王反自西边也。《甲戌批》则作「删却是未删之笔。」自是逗人无谓遐思,岂识批书人另有怀抱。发丧用「六十四名青衣请灵」是「八佾舞於庭」,宁非帝王仪注?差足以歇後─「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道出作者痛心。
秦氏死讯「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令人难以置信也。而长少仆役亦「莫不悲嚎痛苦者」,谓百姓如丧考妣也。其送殡者「牛清、柳彪、陈翼、马魁、侯晓明之孙守业、石光珠」等人,囊括十二天干,《批注》谓「牛、丑也。清属水,子也。柳折卯字。彪折虎字,寅字寓焉。陈即辰。翼火属蛇,巳字寓焉。马,午也。魁折鬼,鬼金羊,未字寓焉。侯猴同音,申也。晓鸣,鸡也,酉字寓焉。石即豕,亥字寓焉。其祖曰守业,即守夜也,犬字寓焉。所谓十二支寓焉。」是表天下臣民哭送也。
秦氏的出殡路祭,「一时只见宁府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作者借以套写《影梅庵忆语》中的「时闽中刘大行自都门来」句子,来落实「大行」皇帝的地位。其以「见宁府」三字看作「建宁府」,而建宁府也确实是在「闽中」。「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 」描绘天子的「大行」浩大场面。「从北而至」则谓「自都门来」,有道是天子面南,因此北面乃君位,亦即是都门之方向。贾珍说「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者,实写崇祯之亡。盖指明神宗八子,光宗为长子继位。光宗二子,熹宗无嗣,传位於弟崇祯帝。崇祯死,诸子下落不明,神宗传下长房告终。
薛蟠抬来樯木谓是万年不坏,实系「万岁」也。祝允明《野记》载:「太祖初渡江,御舟濒危,得一樯以免。令树此樯於一舟而祭之,遂为常制。令在京城清凉门外,已逾百四十年矣,有司岁修祀,给一兵世守之,居舟傍,免其余役。或云:即当时操舟兵之後也。」此樯木之与明皇室关联也。知《批注》云:「樯者舟具也,所谓人生若泛舟而已,宁不可叹。」实有所指。提及义忠亲王,《礼记、礼运篇》「君死社稷谓之义。」又可作「毅宗」讲,崇祯帝弘光元年二月改諡为毅宗。瑞珠触柱者,记「太监王承恩对面缢死」。称「此事可罕」者史无前例,「也都称叹」者世人同钦。命名秦可卿非谓「情可轻」也,实为「情可钦」耳。
贾珍拍手道「不过尽我所有罢了」颇有以为嫌疑,实则套写《影梅庵忆语》之「但见余妇茕茕粥粥,视左右手罔措也。」是以「茕茕」写「穷穷」也。而贾珍之所以要扶拐,为写「视左右手罔措也」。宝玉闻可卿死讯吐血,急火攻心,也使得可卿房中事平添暧昧。其实套写《影梅庵忆语》「今忽死,余不知姬死而余死也!」可卿之死讯来得突然,在这里才是「不写之写」,因为《庵忆》中也没提到死因。回首有《靖藏批语》「此回可卿梦阿凤,作者大有深意,惜已?末世,奈何奈何!贾珍虽奢淫,岂能逆父哉?特因敬老不管,然後恣意,足?世家之戒。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後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事情经过终不见载,恐难脱陪笔。夫「用史笔」者「春秋笔」也,「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其以「情可钦萦丧寿皇亭」写史记事。
作者套写《影梅庵忆语》穿插连贯全书,势不能全溉本文范围,谨胪列参考兼释众疑。
《影梅庵忆语》云:「余甫著枕,便梦还家,」书载平儿已睡熟了,凤姐方觉星眼微蒙,恍惚只见秦氏从外走来,含笑说道:婶婶好睡!我今日回去,你也不送我一程。是则凤姐甫就枕便梦秦氏还家!
《影梅庵忆语》云:「心窃怀疑,且深恫骇,」书云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
《影梅庵忆语》云:「上下内外大小之人,咸悲酸痛楚,」书言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平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是写「上下内外大小之人」。莫不悲嚎痛哭者,写「咸悲酸痛楚」。此处有《靖藏眉批》「可从此批。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余大发慈悲也。叹叹!壬午季春。畸笏叟。」其中「通」写「咸」,以「慈悲」是写「悲酸」。
《影梅庵忆语》云:「传其慧心隐行,闻者叹者,莫不谓文人义士难与争俦也。」书中贾珍说道:「合家大小,远亲近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是写「传其慧心隐行」。「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是写「义士」。「此事可罕,合族中人也都称赞。」写「闻者叹者」句。回末有《畸笏叟系年批》「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余大发慈悲也。叹叹!壬午季春。畸笏叟。」隐去之为「隐行」,叹叹为写「叹者」。《畸笏叟系年批》既是专为《影梅庵忆语》而设,俱言小宛之死故不见载於《影梅庵忆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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