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沦文之一-曹氏预言揭密之茅威涛篇
| 作者:阿若 标签:红楼梦 | 阅读次数:1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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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前日,钻进论坛,欲网络红楼三首诗谜之标准答案。经众人指点,复得林斑之助,见众家之言。奈一时不知所选,回家向窗下思之再四,仍不得要领;乃扔了《红楼梦》和纸笔,坐着低头思忖,只怨爹娘生我愚钝。便欲醚上一觉,养蓄些精神好再来拜读,不想竟埋头睡去。
忽忽到得一地,但闻笙箫管笛之音绕耳,原来是林斑握匙之越风客栈内,有戏班串台,好不热闹。客栈紧邻悼红轩,旁有小溪潺潺,名曰:“灌水”;水上有舟,曰:“壶舟”。但见舟内红衣绿影,绰绰约约,一班雅士蹭曲把酒,极是风流情状。 忽又听得满嘴“颦儿”、“衡君”之声,便知是一众红学专家聚会 。想起日间未结之公案,不意今日幸遇行家,喜孜孜登舟前去求教(看客注意,此人身入“壶舟”了^^)。酒畅曲酣之时,谁肯抛下兴致来理我这生客?自惭泣叹间,有一金面相公俯身相问(惜出梦即忘其名,该打!大概不是夏雨就是红米,再不就是渺渺茫茫二仙?抑或是苍茫兄?唉,还是想不起来。叹叹。),急急告以实情。 金面相公笑曰:“前日我自创一法,索隐金庸小说中之红楼意事,今且传于你,或可解疑。回去若有人说你仿冒时,只说你是我的首席大弟子就完了”。 当下喜之不尽,躬身一揖及地,认了师徒。 少顷,传授已毕,师傅自去寻专家们谈笑。阿若忽然得此宝贝方法,便也不想回家,只顾在众人身后找个边角,坐下寻思起来。 一顿饭功夫,阿若果然依师傅之法找到答案,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在众人正各忙其乐,都不理论。唯一绿衣女子前来寻问,喏喏告以缘由,把那绿衣女子听得颔首微笑起来,乃对阿若说,既如此有趣,不如写出来给大家看罢。回身命一小鬟取来笔墨纸砚,及亲眼看着研好磨、铺妥纸,一径随小鬟摇摇而去。 阿若目送至不及,乃兴兴然醮笔写起来。写完,犹自读了一遍,又笑一回。 恰师傅下“壶舟”洗手回来,大概看阿若自笑自叹的,就拿过去也读了一遍,不想也笑了起来。问道:“你倒看不出,怎如此快便学会了?谁给你的纸笔?” 阿若就告诉说是那边绿衣女子的意思。师傅顺着阿若手指之处看去,笑道:“怪不得!她就是越风客栈的老板娘,平日最喜欢越剧的。闲时也来“壶舟”逛过两回。只今日有戏班串台,如何脱身的?难得。或者竟是你们有缘?也罢,等我去问她。”复又看了一遍方才阿若所写之文,说:“这倒难为你,也还不至于太辱没了新法。”忽抬眼向我一望,正色道:“天色晚了,作速回家吧。一则省你爹娘惦记,二则免你天黑迷路。快去罢。”(大约是看到我脸上有些得意的意思><?) 阿若其实还有好多要请教的,惜不知今后可还有缘再受教了否。心下忽又悲又急起来,正自茫然,被人一推,跌足出了“壶舟”。 睁眼一看,客厅灯火通明,烛光摇摇,已摆上饭来,正该是晚饭时候。回眼看窗下,纸笔在案,独不见了那本厚厚的《红楼梦》,正自惊诧不已,忽一眼瞥见白纸上有一大片的的字。看时,写道是: 蒙师父传新鲜索隐之法,解得《红楼梦》中一串谜语,其实预言三百年后,有一名叫茅威涛的女子将扬名越坛之事。试写论文以述之,具体如下: 1、 “观音未有世家传”——茅威涛之艺术全凭自悟、非源自家传。注:观音指茅威涛。(检美先生《在美国看越剧》有言,意为:越剧小生之女扮男艺术,犹两性未生之初、消灭男女性别差异,此种美,颇获国人欣赏,一如传说中的观音,难辨其为男为女。) 湘云谜底:在止于至善——人常说的,茅之艺术已达到一种极致。 黛玉谜底:虽善无征——极致是极致,却无法证明给人看。(君不见戏曲已日渐式微,知者无多;论票房比不过大片、论名气不及电视电影、唱歌小品明星;将来认真论起技艺,却又不免憾乎散落于舞台,少见佐证。) 2、“一池青草草何名”谜底:浦芦也。——“茅威涛”之“茅”乃指蒲苇,即芦苇草;“威涛”指大水。(茅迷曾自办手抄小报,名叫“水中的芦苇”;况茅迷有名言“但愿碧水长绿,但愿芦苇长青”。又有主页名作“蒹葭苍苍”,乃苍茫茫一大片芦苇之意) 3、“水向石边流出冷”谜底:山涛。——直射其名。 4、“萤”谜底:花——雪窗萤案,芦苇草终化为花,且是金花。(茅威涛曾与何英等被合称“五朵金花”,且为冠) 5、“溪壑分离,红尘游戏,真何趣?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耍的猴子。这倒与谜底无关。只说这谜面,竟暗合了茅与何英之分离。何英出版《造型何英》后,离开了越剧,画册扉页自题道:“遗传因子告诉我,你可以在鲜花丛中笑,傻笑。但花落之后你会哭。我不想哭,所以现在不傻笑。这很难。”看破这虚名浮利、红尘游戏了,离开了;剩下茅独自扛大旗,看破了也得扛着。只是,茅以后呢?似乎无可接手之人,果真是“后事终难继”不成?(越剧朋友千万不要骂我乌鸦嘴,这是曹公原意,不是我故意出这种不祥之音。) 又见写着“报告人:阿若”字样,心下不禁十分纳罕。再往下看,却又有署名“胭脂斋”的朱笔批语,写道是: “若兄所解极确。只恨芹兄何故在书中伏下这一段,莫非300年后重生将为越迷/茅迷乎?越据此物,倒也罢了,非关淫雨;只是此物迷人声色,芹兄助之,倒是落下口实,当命删去以自清。复因思日后一众越迷多为红迷,姑且留之。嘻!300年后芹兄显名越坛亦未可知!” 又见有朱笔狂书,写道:“越剧不过百年,已使尔头大如斗,此时再添上酿了三百年的《红楼梦》,尔醉死无疑矣!昏昏然,能度何人?作速自度要紧!便说尔假公济私也值得了。阿门! Ps:《红楼梦》书一本,暂代收藏。” 细辨署名,仿佛像是“木居士”三个字。真正叫人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因也顾不得去吃饭,提起笔来,在后面续道: 三百年来红楼梦,解梦须向梦中寻;梦里常记身是客,蝶梦人生唱无尽。 写完搁笔吃饭,方觉得饥肠辘辘起来,对着桌上豆腐,眼到、心到、手到、口到。一时又把那“灌水”、“壶舟”之事,撂过脑后。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