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山未隔天涯远——初见钱公子(月月)
作者:书菁shq 标签:钱惠丽 | 阅读次数:4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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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山未隔天涯远——初见钱公子(月月)
缘起…… 在正式谈我和钱公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前,先谈谈不久前我的一次可笑的追星经历。 基本上说,我这个人在追星方面是却了不只一根筋的,虽然身在上海,却总觉得上越是侯门似海,院中佳丽,虽然思慕日久,却难近芳泽。既然生来胆小嘴拙,也只好做一只吃不到葡萄的狐狸,用“距离产生美感”之类的话来安慰自己。 最大胆同时也是最可笑的一次追星,就发生在不久前,起因是因为在网上看到梦溪的一篇《访虹记》,小妮子艳福不浅,一路上连撞美人。看得我心痒难耐,决定也来效颦一下。 于是,一个六月的中午,复兴西路上越对面的小花园里,我像克克勃似地傻坐了两个多小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小弄堂,指望能见着个把仙子下凡。结果却是与梦溪天差地别,这段时间里之间一个王清从弄堂里走出来。后来单美人倒是来了,可惜她是开着自家香车来的,香车看得明白,美人却是影影绰绰之间半个背影,实在难解相思之渴。傻愣愣地坐了那么长时间,收效甚微,来往向我行注目礼的路人倒是不少。还好,本人怎么看都算是个良民,不像会扰乱治安的样子,才算没引来警察叔叔的特别关照。后来将这件傻事告诉一个朋友,她狂笑了半天后说,你坐的时间太短了,起码要坐上它一星期。此话分明不怀好意,我要是真听了她的话,估计要从越剧院直接做到精神病院了。 本来,出师不利,铩羽而归,便想从此安分地做我的“理智型”戏迷,偏偏半路杀出个慧慧,在网上老说我“没有热情”,勾引的我心中邪火翻腾,这自然要她负责的——也是知道她的神通广大,便赖住她不放,要她带我去上越。想不到,原来是有意将她一军的,她却是举重若轻“没问题,跟我走”。害得我把一条短消息翻来覆去看了有十遍以上,就怕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接着的两三天,用寝室难安之类的话已经实难形容我的迷醉状态了——说话颠三倒四,做事丢三拉四,常常莫名其妙地心慌。我妈很担心地问我“你最近怎么回事?——我没告诉她我要去上越。 直到星期一的上午,看到慧慧姗姗行来,真像扑过去大呼一声“天使啊!” 梦里云间 慧慧带我去见的,当然是她家姐姐钱公子。上越美女如云,难得慧慧情似金钿坚,所谓除却巫山不是云。 知道钱惠丽,那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们这一辈人,我记得她的大名要比其余的早了足有五六年。那还是八十年代末就是年代初的时候,上海刚流行录像机,家里买了一台,爸爸就从厂里借了些带子回来看,基本上都是越剧(我至今没想明白的是他们厂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越剧带子)。看得当然都是十姐妹那些老艺术家的段子。反正那时候人也小,只觉得咿咿呀呀的蛮好听,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偶然一次,有一段是钱惠丽的,那时候的公子,正值豆蔻年华,在徐王一批师傅中间,当真是青春无敌。想必我小时候是很好色的,看了这一眼,身子便再也动不动了。就此记住了一个名字——钱惠丽。但那时的喜欢,纯粹是觉得她好看,至于她唱得好听,那是大人们给我灌输的,我哪里听得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想想喜欢她的日子也不算少了,却似乎总是迷不起来?究其原因,想必因为在同一时间接受了她和她的前辈,总是将她与老一辈的艺术家放在一起,免不了既敬且怕,却有些亲近不起来。后来知道关于她的经历多了一些,她又当了团长、副院长。更觉得上帝造人,是分了不平凡与平凡两种的,她是前者而我属后类。敬畏之情又添了几分。 所以,这次跟在慧慧后面,心中也有些惴惴。其实,自从上次慧慧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了句“其实闯上越不是你想象中这么难”,我就对她另眼想看了。不过这不能让她知道,免得她又抖起来。 难忘当时初相见 慧慧带着我穿过狭隘的小弄堂,弄堂边上的那只垃圾箱实在讨厌,想着我们的才子佳人每天上班时竟然要袅袅婷婷地躲着这么个什物,我真想立时三刻抄家伙砸了它。 慧慧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门,门口竟然没人拦我们,早知道这么容易,我上次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闯进来了。上越的门禁这么松弛,实在是大有隐患,要知道门内娇娥如云,门外色狼成群啊,这不,又溜进来了两条(我自认是初级菜狼,慧慧的级别可就不同了)。 进门后,整个感觉就不一样了,走道上贴满了各出戏的演出海报——《红楼梦》、《梅龙镇》、《狮城扬越韵》,钱惠丽、章瑞虹、单仰萍,就觉得该再带付眼镜来。要不是我从小思想品德课的成绩向来是优,还算把持得定,真想把它们统统撕下来打包回家。 上了楼,公子出门去了,于是我们便在隔壁的房间里等她(慧慧竟然认识好多人!!!)。于是我们便在隔壁的房间玩电脑,无意间发现了好多剧照、生活照,我们两个那个高兴啊!一张张看,慧慧形容我们两个当时的心情就是——老鼠跌进米缸里!可惜照片占内存太大了,不然我要统统存盘带回去,哪怕毁了一世英名也在所不惜。 下午一点多,公子终于回来了。说起她回来的情景,感觉整个越剧院像是在一霎那间翻腾了起来。每层楼都有人叫“钱院长……”、“惠丽老师……”。有个男的在楼梯口说“我们钱院长怎么今天眉开眼笑的”,公子回了他一句“我再不自己打点精神,真要累趴下了”。想想她也真是忙的可以,刚从外面回来,还没进办公室,已经有人通知她下去开会了。 公子那天一身全黑的行头,黑色的中裤,黑色的圆领Tshirt,粉颈上绕着一条金链子,坠着一个亮晶晶的金坠子。(我是时候才发现自己看得太仔细了些,但愿当时她没有发现我的眼神不对才好)。公子画了淡淡的装,很精神,看不出丝毫繁重工作下的疲惫,但又很有女人味,和台上的翩翩家公子完全不同。见了面,到不像之前那样紧张了,感觉上她待人很真诚亲切,对着你浅浅的笑,既没有半点价值,又不像一些明星那样是假笑。想起上次见到公子,是在学校里,她那天是一身的白衣白裤,活脱一个娇怯怯的纯情少女,可惜那是她在台上我在台下隔得实在太远,和今天的感觉真是天壤之别。今天的她,一袭黑衣,又宛然一位风姿绰约的贵妇。原来,淡妆浓抹总相宜这句话真是不假的。 感觉慧慧到了上越就像时回了娘家,公子把我们带进了她的办公室,说,你们今天没事吧?没事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开会会溜上来、没事当然没事,我心里赶忙说。可惜,自从和公子打了照面以后,我就患了失语症——一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好在慧慧代我回答了。 在公子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会,慧慧又坐不住了,说去对面玩电脑吧。我其实很想在公子的办公室里多坐一会,可是想想我一个人坐在那边总是不太好,只好跟她过去。过了回,公子果然上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逃出来的:)我和慧慧两个正好在隔壁干坏事——用越剧院的打印机打印文章。公子探头过来问“两位小姐好了没有?”我不知如何回答,慧慧竟然说“快了,快了”意思竟是要公子等我们一会了!!!我想天下世界哪有这样的事,让公子等我们!!!就一个劲地催她你快点啊。她说你先过去好嘞。我想我一个人过去,说什么呀?公子又不认识我。就很没出息地说了一句“我等你,我一个人害怕。”(顺便说一句,这一天,慧慧对我用得最多的就是《河东狮吼》中那个“鄙视你”的手势,她似乎在每件事上都有足够的资格鄙视我,我已经被她弄得没有丝毫脾气了。) 公子的办公室很干净,有一个净水机,她就让慧慧自己倒茶,公子的桌上当时放了一袋八珍茶(里面有胖大海的那种,想来是保护嗓子的,她们这样唱,嗓子真的很辛苦的。)公子说味道不错,问我们要不要。我不好意思,赶忙推辞说不用了不用了。慧慧老实不客气说我来一包。 然后,公子就和慧慧说话,有正经话也有笑话。我就坐在一旁听,感觉人有点混淘淘的,大概当时会有点心率不齐吧! 慧慧那天去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她早看上了公子的某样宝贝(具体是哪样她让我先保密:),想借来在戏迷聚会上一用。她这一天不停问我“她会借给我的吧?没关系的吧?”原来她也有没把握的时候,嘻嘻!公子事真得很多,坐了没多久,楼下又有人找她,我们起身告辞,慧慧终于很不好意思地开口了:“想问你借样##。”公子一脸的愕然,大声问“##?什么##?”我心想慧慧这回大概是胜少败多了。慧慧怯怯地指了指书橱“就是那##”。公子手一挥“拿去”。她还很热情地给我们示范怎么用。慧慧担心了一天的事就这么搞定了,公子的热情真是令我感动啊。 虽然舍不得,终于还是要走了。慧慧临走时,竟然要把一杯八珍茶一起带走,公子说你带着这个多不方便?慧慧说蛮好喝的我路上喝。公子笑得眼都眯起来了,说“那好那好,你当心点拿好了!”听说慧慧爱喝她的茶,她这般高兴。 公子送我们下楼,她竟然用手搭了我的肩!!(这般福气勿是人人都有的罢!)不行了,我只觉得全身骨头都酥掉了,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临出门时,我又下死劲把每张海报盯了几眼,印在心里留着晚上做梦用。 出门的时候,看了看表,已经五点多了,没想到这天过的这么快。上越、公子,我会再来的…… 花絮(一) 在我们两一起看剧照的时候,慧慧每打开一张,必问一句“帅吧?怎么能这么帅呢?”我由此发现她虽然在公子的戏迷中算老资格了,看来这些年也是长进有限,比我的水平高得有限。这种举动,我做出来嘛,还是可以让人理解的,慧前辈竟然也这样,实在与身份地位不符哦! 花絮(二) 在公子的办公室中,其间有一三十开外男子,推门而入,问“请问钱先生何在?”三人一时愕然,公子思索良久,问“何位钱先生?”来者答曰“钱惠丽先生也”,意甚迷茫。我等一时齐声发笑。公子边说“就是我”边起身出外,接待来客。予与慧在室内仍笑声难止。久闻称钱为“公子”,已是约定俗成,未料今者有多一“先生”头衔,实有创意以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