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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非典之野鸭湖散记【上】
作者那片胡杨
标签野鸭湖 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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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仿佛一场美梦,她的结束来自车驶过中关村大厦时窗外铺天盖地涌入眼帘的口罩。还好,行摄前一阵兴未尽而延续的杀人游戏,过渡缓解了梦碎之残酷。
    回到狗窝般宿舍,洗去满身臭汗,倒在一周前本就该换的床单上,在极少数的,刚过11点,于凌晨两点前睡去。
    真睡了?这么早,还会有梦吗?
    是觉总会醒的,就象是梦终会终结。
    “狗窝,简直是狗窝”
    洗刷完毕,一顿痛扫。灶台用五洁粉刷了又洗,地板拖了一遍又一遍......一切顺眼后,开始疯狂地洗衣服,床单、被罩、牛仔、体恤、囤积了半月之久已达两位数的内裤、袜子......
    在卫生间里一直闷到下午四点多,干完了所有能想到的活。大屋、小屋,狭小的走廊式客厅......好几个人住的屋子居然就让自己一个人收拾完了。行摄呆的这近一个月,使自己变得勤快,也懂的了如何收拾屋子。
    累了,也闲了,砌杯茶,茶是好茶,闽南的乌龙-上等铁观音。滚烫的开水冲入,浓郁独特的香味随之而起,茶叶在水中打着旋儿,渐渐由球状舒展。香味也就愈浓了。思绪却没能因累而停止,瞅空儿便给茶香卷起,竟是如此急切!卷入那本已终结的梦。
    写点什么吧,久违感觉蛰伏得要我怀疑自己已不再拥有。
    
    一. 我们的坦然逼退了非典,也感动了上天......
    
    九点半,行摄门口,准时出发。
    除了马甸三夫上车的布鲁狼,大家挤一辆依维克,没有一个戴口罩,面对非典我们态度上的重合成为此行所有快乐之根本。态度决定一切,态度基于之本体促成此行,这种一致带给的一致快乐是根子里的。难怪回来时老狼忘情喊道:“这次就算中了,也值了!”
    车子载着我们,连同歌声、笑声飞驰在八达岭高速路上。逃离了市区的恐惧,也逃离了工作、生活的压力,每颗心彼此间轻快地交流着。六女七男,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其乐融融,笑成一片。智力题、谜语、笑话,你和我附,花絮不断。也许是急切的心情冲淡了沿途的琐碎,或许是之后的快乐在我感观中以其更极度消解了沿途之情趣,更或是我本身和着感觉已成为快乐空间的一部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除了快乐,竟什么也写不出。
    阵亡了无数脑细胞,搞定了穿心烧绳子问题时,车停了。具体说是离目的地-野鸭湖一箭之遥的大门前给一根横放路中的大木桩及旁边守护的村民档停了。同时被告知,由于非典,村里通知停止接待游客。可怜的蚂蚁下车使尽浑身解数,反复强调n次:我们不要你们接待,不住你们那里,不吃你们的......也无济于事。大伙各抒己见,苹果甚至提出了行贿,显然,我们行不起能要村民担非典对生命之险放我们进去的贿。
    掉头,边退边商议。其实到了这里一路的快乐已使去哪里变得形式化,大家只是再另找一处地,得以延续快乐而已。
    不一会,当康西草原入口出现在路旁是,大家当机立断,砍价,买票、杀入。上天有好生之德,成人之美。我们顺着长长的人工河堤,穿行在才冒新绿,绿少黄多所谓草原,寻找合适的营地。骑马一样在车上晃了好一阵,蚂蚁一声惊呼:“前面那不就是野鸭湖!”车上穿心等人都知道康西和野鸭湖是连着的,但没有想到我们真到了,歪打正着。
    我们的坦然逼退了非典,也感动了上天,我们到了封禁中的野鸭湖。
    
    二.鱼儿别怕,我们手生
    选好一块天造地设,有遮阳小树林,又临近新鲜水源和厕所的湖边平地,一阵乱中有序地忙碌后,加上司机,十五人,八顶帐篷,成了我们腐败营地。
    由于非典而封禁,我们一行人无疑成了来自重疫区的“非法入侵者”。刚安顿好,就有当地人骑摩托来赶我们这群在他们眼中时刻威胁着他们生命安全的人,过于警惕了,连说话都在七八米开外。一路上早就习惯了对我们畏之如虎狼的村民,于是,我们这群不速之客仗着有“病毒”护身,各展三寸之舌,两战群民,杀退他们两轮进攻,稳守营地。
    战火刚熄,梳子这个狂热的被摄影爱好者就捉我去给她拍照,居然为此特而进帐打扮梳洗一番,连鞋都换了,要人大为faint!怀疑她那70升的登山包里到底带了多少腐败行当。于是乎,我这个义务劳工就陪她穿梭于湖畔、林边、草地、点点零星花丛,用我并不专业的审美观和同样不专业的相机,去框套自然之美,自然中人之美。梳子实不愧于她“狂热的被摄影爱好者”称号,好几个poss到也赏心悦目,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糟糕摄影技术的牺牲品。呜呼哀哉,小强好怕......或许春天也在非典恐惧中收起了她的绿装,兴未尽,景却竭。
    
    正准备鸣机收兵,迎头撞上穿心、黄蜂、土豆,小吕捕鱼大队,自然欣欣然加入,梳子只好拎着她那双可爱的摄影鞋,光脚走路了。黄蜂扛着我半道捡来的破鱼兜,在“我们的旗帜象太阳......”歌声中踏歌而行。
    来到目的地,黄蜂、穿心显然颇有经验,巡视地形后,一声令下:筑坝,堵路!
    小强我自然不甘落后,三下五除二,脱掉鞋袜,挽高裤腿,第一个跳了下去。“扑通....扑通....”一下陷入淤泥中,水不深,淤泥确不浅,可见以前这里有很深的水,可叹人类对环境之肆虐。在我们几个齐心协力下,一条封水“大坝”很快搞定。我和土豆留守大坝准备捉鱼,穿心和黄蜂自然就担起循水赶鱼的任务,两位妹妹站在岸上观看“人鱼之战”同时打气加油。
    穿黄二前锋战将,一人手持破鱼兜柄,一人拿条小木棍,简陋之极,也返古回归之极的武器。二大将挥洒利器,口喊战号,一路顺水杀下,小强和土豆双目似电,紧锁坝前水面,誓与众鱼一决高下。二人越来越近,水面越来越浑,鱼儿呢?踪迹全无.......突然,穿心一声怪呼,朝左侧方趟去,那里是有鱼群,小强远隔数米都看见数条鱼儿露着脊背,惊散四逃。可怜我们穿大将军一声怪呼后,紧接一声惨叫:妈的,我的大腿呢?然后,惨兮兮费力地从淤泥中抽去差点丢掉的大腿,腿是找回来了,和裤子一起上色了--绝对正宗的淤泥色。自然鱼儿也分享着他的惨状悠载而逝......可怜我们的左前锋,出师未捷腿先殃。
    岂能遭鱼儿戏耍!待从头,收拾旧伤痛,朝鱼去!
    第二轮战事拉开,两人提高警惕,用棍子敲打水面,赶鱼而下。没想到历史轮回地如此迅速,又是穿心怪呼,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飞冲而上,改用武器。抡气棍子“趴!”一声脆响,一条鱼儿应棍翻起白肚,晕了。更多鱼瞅着同伴尸体更快的溜了 ,人要多点就好了。这轮告捷,收获一条,没想到这也是唯一的一条。次后,我们换了岗,我和土豆去赶鱼,他俩围坝等捉。大概同伴的死亡使鱼儿惊惧于自己的命运,不论我和土豆怎么赶都不露面,水已浑得看不清了。众人的水平和浑水摸鱼相去尚远,天也暗了,大家带着唯一一条战利品,在湖畔群蚊围攻中班师回朝。
    土豆、苹果小俩口居然有青菜和西红柿炖鱼汤,实出众人意料外,真是超级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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