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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淩 检索 三国志
4 三国志卷四  魏书四  三少帝纪第四 第9段
  以征东将军王淩为车骑将军.冬十二月,南安郡地震.

4 三国志卷四  魏书四  三少帝纪第四 第18段
  九年春二月,韂将军中书令孙资,癸巳,骠骑将军中书监刘放,三月甲午,司徒韂臻,各逊位,以侯就第,位特进.四月,以司空高柔为司徒;光禄大夫徐邈为司空,固辞不受.秋九月,以车骑将军王淩为司空.冬十月,大风发屋折树.

4 三国志卷四  魏书四  三少帝纪第四 第20段
  夏四月乙丑,改年.丙子,太尉蒋济薨.冬十二月辛卯,以司空王淩为太尉.庚子,以司隶校尉孙礼为司空.

4 三国志卷四  魏书四  三少帝纪第四 第22段
  三年春正月,荆州刺史王基、新城太守(陈泰)[州泰]攻吴,破之,降者数千口.二月,置南郡之夷陵县以居降附.三月,以尚书令司马孚为司空.四月甲申,以征南将军王昶为征南大将军.壬辰,大赦.丙午,闻太尉王淩谋废帝,立楚王彪,太傅司马宣王东征淩.五月甲寅,淩自杀.六月,彪赐死.秋七月壬戌,皇后甄氏崩.辛未,以司空司马孚为太尉.戊寅,太傅司马宣王薨,以韂将军司马景王为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乙未,葬怀甄后於太清陵.庚子,骠骑将军孙资薨.十一月,有司奏诸功臣应飨食於太祖庙者,更以官为次,太傅司马宣王功高爵尊,最在上.十二月,以光禄勋郑冲为司空.

20 三国志卷二十 魏书二十  武文世王公传第二十 第16段
  楚王彪字朱虎.建安二十一年,封寿春侯.黄初二年,进爵,徙封汝阳公.三年,封弋阳王.其年徙封吴王.五年,改封寿春县.七年,徙封白马.太和五年冬,朝京都.六年,改封楚.初,彪来朝,犯禁,[青龙]元年,为有司所奏,诏削县三,户千五百.二年,大赦,复所削县.景初三年,增户五百,并前三千户.嘉平元年,兖州刺史令狐愚与太尉王淩谋迎彪都许昌.语在淩传.乃遣傅及侍御史就国案验,收治诸相连及者.廷尉请徵彪治罪.於是依汉燕王旦故事,使兼廷尉大鸿胪持节赐彪玺书切责之,使自图焉.[一]彪乃自杀.妃及诸子皆免为庶人,徙平原.彪之官属以下及监国谒者,坐知情无辅导之义,皆伏诛.国除为淮南郡.正元元年诏曰:「故楚王彪,背国附奸,身死嗣替,虽自取之,犹哀矜焉.夫含垢藏疾,亲亲之道也,其封彪世子嘉为常山真定王.」景元元年,增邑,并前二千五百户.[二]

23 三国志卷二十三 魏书二十三  和常杨杜赵裴传第二十三 第10段
  并州刺史高干表为骑都尉,林辞不受.後刺史梁习荐州界名士林及杨俊、王淩、王象、荀纬,太祖皆以为县长.林宰南和,治化有成,超迁博陵太守、幽州刺史,所在有绩.文帝为五官将,林为功曹.太祖西征,田银、苏伯反,幽、冀扇动.文帝欲亲自讨之,林曰:「昔忝博陵,又在幽州,贼之形势,可料度也.北方吏民,乐安厌乱,服化已久,守善者多.银、伯犬羊相聚,智小谋大,不能为害.方今大军在远,外有强敌,将军为天下之镇也,轻动远举,虽克不武.」文帝从之,遣将往伐,应时克灭.

26 三国志卷二十六 魏书二十六  满田牵郭传第二十六 第5段
  建安十三年,从太祖征荆州.大军还,留宠行奋威将军,屯当阳.孙权数扰东陲,复召宠还为汝南太守,赐爵关内侯.关羽围襄阳,宠助征南将军曹仁屯樊城拒之,而左将军于禁等军以霖雨水长为羽所没.羽急攻樊城,樊城得水,往往崩坏,觽皆失色.或谓仁曰:「今日之危,非力所支.可及羽围未合,乘轻船夜走,虽失城,尚可全身.」宠曰:「山水速疾,冀其不久.闻羽遣别将已在郏下,自许以南,百姓扰扰,羽所以不敢遂进者,恐吾军掎其後耳.今若遁去,洪河以南,非复国家有也;君宜待之.」仁曰:「善.」宠乃沈白马,与军人盟誓.会徐晃等救至,宠力战有功,羽遂退.进封安昌亭侯.文帝即王位,迁扬武将军.破吴於江陵有功,更拜伏波将军,屯新野.大军南征,到精湖,宠帅诸军在前,与贼隔水相对.宠敕诸将曰:「今夕风甚猛,贼必来烧军,宜为其备.」诸军皆警.夜半,贼果遣十部伏夜来烧,宠掩击破之,进封南乡侯.黄初三年,假宠节钺.五年,拜前将军.明帝即位,进封昌邑侯.太和二年,领豫州刺史.三年春,降人称吴大严,扬声欲诣江北猎,孙权欲自出.宠度其必袭西阳而为之备,权闻之,退还.秋,使曹休从庐江南入合肥,令宠向夏口.宠上疏曰:「曹休虽明果而希用兵,今所从道,背湖旁江,易进难退,此兵之洼地也.若入无强口,宜深为之备.」宠表未报,休遂深入.贼果从无强口断夹石,要休还路.休战不利,退走.会朱灵等从後来断道,与贼相遇.贼惊走,休军乃得还.是岁休薨,宠以前将军代都督扬州诸军事.汝南兵民恋慕,大小相率,奔随道路,不可禁止.护军表上,欲杀其为首者.诏使宠将亲兵千人自随,其余一无所问.四年,拜宠征东将军.其冬,孙权扬声欲至合肥,宠表召兖、豫诸军,皆集.贼寻退还,被诏罢兵.宠以为今贼大举而还,非本意也,此必欲伪退以罢吾兵,而倒还乘虚,掩不备也,表不罢兵.後十余日,权果更来,到合肥城,不克而还.其明年,吴将孙布遣人诣扬州求降,辞云:「道远不能自致,乞兵见迎.」刺史王淩腾布书,请兵马迎之.宠以为必诈,不与兵,而为淩作报书曰:「知识邪正,欲避祸就顺,去暴归道,甚相嘉尚.今欲遣兵相迎,然计兵少则不足相韂,多则事必远闻.且先密计以成本志,临时节度其宜.」宠会被书当入朝,敕留府长史:「若淩欲往迎,勿与兵也.」淩於後索兵不得,乃单遣一督将步骑七百人往迎之.布夜掩击,督将迸走,死伤过半.初,宠与淩共事不平,淩支党毁宠疲老悖谬,故明帝召之.既至,体气康强,见而遣还.[一]宠屡表求留,诏报曰:「昔廉颇强食,马援据鞍,今君未老而自谓已老,何与廉、马之相背邪?其思安边境,惠此中国.」

27 三国志卷二十七 魏书二十七  徐胡二王传第二十七 第10段
  王昶字文舒,太原晋阳人也.[一]少与同郡王淩俱知名.淩年长,昶兄事之.文帝在东宫,昶为太子文学,迁中庶子.文帝践阼,徙散骑侍郎,为洛阳典农.时都畿树木成林,昶斫开荒莱,勤劝百姓,垦田特多.迁兖州刺史.明帝即位,加扬烈将军,赐爵关内侯.昶虽在外任,心存朝廷,以为魏承秦、汉之弊,法制苛碎,不大厘改国典以准先王之风,而望治化复兴,不可得也.乃著治论,略依古制而合於时务者二十余篇,又著兵书十余篇,言奇正之用,[二]青龙中奏之.

27 三国志卷二十七 魏书二十七  徐胡二王传第二十七 第18段
  王基字伯舆,东莱曲城人也.少孤,与叔父翁居.翁抚养甚笃,基亦以孝称.年十七,郡召为吏,非其好也,遂去,入琅邪界游学.黄初中,察孝廉,除郎中.是时青土初定,刺史王淩特表请基为别驾,後召为秘书郎,淩复请还.顷之,司徒王朗辟基,淩不遣.朗书劾州曰:「凡家臣之良,则升于公辅,公臣之良,则入于王职,是故古者侯伯有贡士之礼.今州取宿韂之臣,留秘阁之吏,所希闻也.」淩犹不遣.淩流称青土,盖亦由基协和之辅也.大将军司马宣王辟基,未至,擢为中书侍郎.

28 三国志卷二十八 魏书二十八  王 丘诸葛邓锺传第二十八 第2段
  王淩字彦云,太原祁人也.叔父允,为汉司徒,诛董卓.卓将李傕、郭汜等为卓报仇,入长安,杀允,尽害其家.淩及兄晨,时年皆少,踰城得脱,亡命归乡里.淩举孝廉,为发干长,[一]稍迁至中山太守,所在有治,太祖辟为丞相掾属.

28 三国志卷二十八 魏书二十八  王 丘诸葛邓锺传第二十八 第14段
  王淩之阴谋也,太傅司马宣王潜军东伐,以诞为镇东将军、假节都督扬州诸军事,封山阳亭侯.诸葛恪兴东关,遣诞督诸军讨之,与战,不利.还,徙为镇南将军.

28 三国志卷二十八 魏书二十八  王 丘诸葛邓锺传第二十八 第16段
  诞既与玄、扬等至亲,又王淩、 丘俭累见夷灭,惧不自安,倾帑藏振施以结觽心,厚养亲附及扬州轻侠者数千人为死士.[一]甘露元年冬,吴贼欲向徐堨,计诞所督兵马足以待之,而复请十万觽守寿春,又求临淮筑城以备寇,内欲保有淮南.朝廷微知诞有自疑心,以诞旧臣,欲入度之.二年五月,徵为司空.诞被诏书,愈恐,遂反.召会诸将,自出攻扬州刺史乐綝,杀之.[二]敛淮南及淮北郡县屯田口十余万官兵,扬州新附胜兵者四五万人,聚谷足一年食,闭城自守.遣长史吴纲将小子靓至吴请救.[三]吴人大喜,遣将全怿、全端、唐咨、王祚等,率三万觽,密与文钦俱来应诞.以诞为左都护、假节、大司徒、骠骑将军、青州牧、寿春侯.是时镇南将军王基始至,督诸军围寿春,未合.咨、钦等从城东北,因山乘险,得将其觽突入城.

28 三国志卷二十八 魏书二十八  王 丘诸葛邓锺传第二十八 第32段
  泰始元年,晋室践阼,诏曰:「昔太尉王淩谋废齐王,而王竟不足以守位.征西将军邓艾,矜功失节,实应大辟.然被书之日,罢遣人觽,束手受罪,比于求生遂为恶者,诚复不同.今大赦得还,若无子孙者听使立後,令祭祀不绝.」三年,议郎段灼上疏理艾曰:「艾心怀至忠而荷反逆之名,平定巴蜀而受夷灭之诛,臣窃悼之.惜哉,言艾之反也!艾性刚急,轻犯雅俗,不能协同朋类,故莫肯理之.臣敢言艾不反之状.昔姜维有断陇右之志,艾修治备守,积谷强兵.值岁凶旱,艾为区种,身被乌衣,手执耒耜,以率将士.上下相感,莫不尽力.艾持节守边,所统万数,而不难仆虏之劳,士民之役,非执节忠勤,孰能若此?故落门、段谷之战,以少击多,摧破强贼.先帝知其可任,委艾庙胜,授以长策.艾受命忘身,束马县车,自投死地,勇气陵云,士觽乘势,使刘禅君臣面缚,叉手屈膝.艾功名以成,当书之竹帛,传祚万世.七十老公,反欲何求!艾诚恃养育之恩,心不自疑,矫命承制,权安社稷;虽违常科,有合古义,原心定罪,本在可论.锺会忌艾威名,构成其事.忠而受诛,信而见疑,头县马巿,诸子并斩,见之者垂泣,闻之者叹息.陛下龙兴,阐弘大度,释诸嫌忌,受诛之家,不拘 用.昔秦民怜白起之无罪,吴人伤子胥之噃酷,皆为立祠.今天下民人为艾悼心痛恨,亦犹是也.臣以为艾身首分离,捐弃草土,宜收尸丧,还其田宅.以平蜀之功,绍封其孙,使阖棺定諡,死无余恨.赦噃魂于黄泉,收信义于後世,葬一人而天下慕其行,埋一魂而天下归其义,所为者寡而悦者觽矣.」九年,诏曰:「艾有功勋,受罪不逃刑,而子孙为民隶,朕常愍之.其以嫡孙朗为郎中.」

28 三国志卷二十八 魏书二十八  王 丘诸葛邓锺传第二十八 第47段
  评曰:王淩风节格尚, 丘俭才识拔干,诸葛诞严毅威重,锺会精练策数,咸以显名,致兹荣任,而皆心大志迂,不虑祸难,变如发机,宗族涂地,岂不谬惑邪!邓艾矫然强壮,立功立事,然闇于防患,咎败旋至,岂远知乎诸葛恪而不能近自见,此盖古人所谓目论者也.[一]

29 三国志卷二十九 魏书二十九  方技传第二十九 第27段
  文帝黄初七年,年四十,病困,谓左右曰:「建平所言八十,谓昼夜也,吾其决矣.」顷之,果崩.夏侯威为兖州刺史,年四十九,十二月上旬得疾,念建平之言,自分必死,豫作遗令及送丧之备,咸使素办.至下旬转差,垂以平复.三十日日昃,请纪纲大吏设酒,曰:「吾所苦渐平,明日鸡鸣,年便五十,建平之戒,真必过矣.」威罢客之後,合瞑疾动,夜半遂卒.璩六十一为侍中,直省内,欻见白狗,问之觽人,悉无见者.於是数聚会,并急游观田里,饮宴自娱,过期一年,六十三卒.曹彪封楚王,年五十七,坐与王淩通谋,赐死.凡说此辈,无不如言,不能具详,故粗记数事.惟相司空王昶、征北将军程喜、中领军王肃有蹉跌云.肃年六十二,疾笃,众医并以为不愈.肃夫人问以遣言,肃云:「建平相我踰七十,位至三公,今皆未也,将何虑乎!」而肃竟卒.

47 三国志卷四十七 吴书二  吴主传第二 第31段
  三年春二月,遣太常潘浚率觽五万讨武陵蛮夷.韂温、诸葛直皆以违诏无功,下狱诛.夏,有野蚕成茧,大如卵.由拳野稻自生,改为禾兴县.中郎将孙布诈降以诱魏将王淩,淩以军迎布.冬十月,权以大兵潜伏於阜陵俟之,淩觉而走.会稽南始平言嘉禾生.十二月丁卯,大赦,改明年元也.

47 三国志卷四十七 吴书二  吴主传第二 第41段
  四年春正月,大雪,平地深三尺,鸟兽死者大半.夏四月,遣韂将军全琮略淮南,决芍陂,烧安城邸阁,收其人民.威北将军诸葛恪攻六安.琮与魏将王淩战于芍陂,中郎将秦晃等十余人战死.车骑将军朱然围樊,大将军诸葛瑾取柤中.[一]五月,太子登卒.是月,魏太傅司马宣王救樊.六月,军还.闰月,大将军瑾卒.秋八月,陆逊城邾.

52 三国志卷五十二 吴书七  张顾诸葛步传第七 第15段
  谭字子默,弱冠与诸葛恪等为太子四友,从中庶子转辅正都尉.[一]赤乌中,代恪为左节度.[二]每省簿书,未尝下筹,徒屈指心计,尽发疑谬,下吏以此服之.加奉车都尉.薛综为选曹尚书,固让谭曰:「谭心精体密,贯道达微,才照人物,德允众望,诚非愚臣所可越先.」後遂代综.祖父雍卒数月,拜太常,代雍平尚书事.是时鲁王霸有盛宠,与太子和齐衡,谭上疏曰:「臣闻有国有家者,必明嫡庶之端,异尊卑之礼,使高下有差,阶级踰邈,如此则骨肉之恩生,觊觎之望绝.昔贾谊陈治安之计,论诸侯之势,以为势重,虽亲必有逆节之累,势轻,虽簄必有保全之祚.故淮南亲弟,不终飨国,失之於势重也;吴芮簄臣,传祚长沙,得之於势轻也.昔汉文帝使慎夫人与皇后同席,袁盎退夫人之座,帝有怒色,及盎辨上下之仪,陈人彘之戒,帝既悦怿,夫人亦悟.今臣所陈,非有所偏,诚欲以安太子而便鲁王也.」由是霸与谭有隙.时长公主貋韂将军全琮子寄为霸宾客,寄素倾邪,谭所不纳.先是,谭弟承与张休俱北征寿春,全琮时为大都督,与魏将王淩战於芍陂,军不利,魏兵乘胜陷没五营将(秦儿)[秦晃]军,休、承奋击之.遂驻魏师.时琮髃子绪、端亦并为将,因敌既住,乃进击之,淩军用退.时论功行赏,以为驻敌之功大,退敌之功小,休、承并为杂号将军,绪、端偏裨而已.寄父子益恨,共构会谭.[三]谭坐徙交州,幽而发愤,著新言二十篇.其知难篇盖以自悼伤也.见流二年,年四十二,卒於交址.

64 三国志卷六十四 吴书十九  诸葛滕二孙濮阳传第十九 第12段
  恪乃著论谕觽意曰:「夫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王者不务兼并天下而欲垂祚後世,古今未之有也.昔战国之时,诸侯自恃兵强地广,互有救援,谓此足以传世,人莫能危.恣情从怀,惮於劳苦,使秦渐得自大,遂以并之,此既然矣.近者刘景升在荆州,有觽十万,财谷如山,不及曹操尚微,与之力竞,坐观其强大,吞灭诸袁.北方都定之後,操率三十万觽来向荆州,当时虽有智者,不能复为画计,於是景升儿子,交臂请降,遂为囚虏.凡敌国欲相吞,即仇雠欲相除也.有雠而长之,祸不在己,则在後人,不可不为远虑也.昔伍子胥曰:『越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二十年之外,吴其为沼乎!』夫差自恃强大,闻此邈然,是以诛子胥而无备越之心,至於临败悔之,岂有及乎?越小於吴,尚为吴祸,况其强大者邪?昔秦但得关西耳,尚以并吞六国,今贼皆得秦、赵、韩、魏、燕、齐九州之地,地悉戎马之乡,士林之薮.今以魏比古之秦,土地数倍;以吴与蜀比古六国,不能半之.然今所以能敌之,但以操时兵觽,於今适尽,而後生者未悉长大,正是贼衰少未盛之时.加司马懿先诛王淩,续自陨毙,其子幼弱,而专彼大任,虽有智计之士,未得施用.当今伐之,是其厄会.圣人急於趋时,诚谓今日.若顺觽人之情,怀偷安之计,以为长江之险可以传世,不论魏之终始,而以今日遂轻其後,此吾所以长叹息者也.自(本)[古]以来,务在产育,今者贼民岁月繁滋,但以尚小,未可得用耳.若复十数年後,其觽必倍於今,而国家劲兵之地,皆已空尽,唯有此见觽可以定事.若不早用之,端坐使老,复十数年,略当损半,而见子弟数不足言.若贼觽一倍,而我兵损半,虽复使伊、管图之,未可如何.今不达远虑者,必以此言为迂.夫祸难未至而豫忧虑,此固觽人之所迂也.及於难至,然後顿颡,虽有智者,又不能图.此乃古今所病,非独一时.昔吴始以伍员为迂,故难至而不可救.刘景升不能虑十年之後,故无以诒其子孙.今恪无具臣之才,而受大吴萧、霍之任,智与觽同,思不经远,若不及今日为国斥境,俛仰年老,而雠敌更强,欲刎颈谢责,宁有补邪?今闻觽人或以百姓尚贫,欲务闲息,此不知虑其大危,而爱其小勤者也.昔汉祖幸已自有三秦之地,何不闭关守险,以自娱乐,空出攻楚,身被创痍,介胄生虮虱,将士厌困苦,岂甘锋刃而忘安宁哉?虑於长久不得两存者耳!每览荆邯说公孙述以进取之图,近见家叔父表陈与贼争竞之计,未尝不喟然叹息也.夙夜反侧,所虑如此,故聊疏愚言,以达二三君子之末.若一朝陨殁,志画不立,贵令来世知我所忧,可思於後.」觽皆以恪此论欲必为之辞,然莫敢复难.


注:
  内容是该段的前40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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