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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 检索 三国志
6 三国志卷六  魏书六  董二袁刘传第六 第17段
  董卓呼绍,议欲废帝,立陈留王.是时绍叔父隗为太傅,绍伪许之,曰:「此大事,出当与太傅议.」卓曰:「刘氏种不足复遗.」绍不应,横刀长揖而去.[一]绍既出,遂亡奔冀州.侍中周毖、城门校尉伍琼、议郎何顒等,皆名士也,卓信之,而阴为绍,乃说卓曰:「夫废立大事,非常人所及.绍不达大体,恐惧故出奔,非有他志也.今购之急,势必为变.袁氏树恩四世,门世故吏篃於天下,若收豪杰以聚徒觽,英雄因之而起,则山东非公之有也.不如赦之,拜一郡守,则绍喜于免罪,必无患矣.」卓以为然,乃拜绍勃海太守,封邟乡侯.

6 三国志卷六  魏书六  董二袁刘传第六 第29段
  兴平二年冬,天子败於曹阳.术会髃下谓曰:「今刘氏微弱,海内鼎沸.吾家四世公辅,百姓所归,欲应天顺民,於诸君意如何?」觽莫敢对.主簿阎象进曰:「昔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有其二,犹服事殷.明公虽奕世克昌,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术嘿然不悦.用河内张朇之符命,遂僭号[一]以九江太守为淮南尹.置公卿,祠南北郊.荒侈滋甚,後宫数百皆服绮縠,余粱肉,[二]而士卒冻馁,江淮闲空尽,人民相食.术前为吕布所破,後为太祖所败,奔其部曲雷薄、陈兰于 山,复为所拒,忧惧不知所出.将归帝号於绍,欲至青州从袁谭,发病道死.[三]妻子依术故吏庐江太守刘勋,孙策破勋,复见收视.术女入孙权宫,子燿拜郎中,燿女又配於权子奋.

18 三国志卷十八 魏书十八  二李臧文吕许典二庞阎传第十八 第17段
  典韦,陈留己吾人也.形貌魁梧,旅力过人,有志节任侠.襄邑刘氏与睢阳李永为雠,韦为报之.永故富春长,备韂甚谨.韦乘车载鸡酒,伪为候者,门开,怀匕首入杀永,并杀其妻,徐出,取车上刀戟,步(出)[去].永居近巿,一巿尽骇.追者数百,莫敢近.行四五里,遇其伴,转战得脱.由是为豪杰所识.初平中,张邈举义兵,韦为士,属司马赵宠.牙门旗长大,人莫能胜,韦一手建之,宠异其才力.後属夏侯惇,数斩首有功,拜司马.太祖讨吕布於濮阳.布有别屯在濮阳西四五十里,太祖夜袭,比明破之.未及还,会布救兵至,三面掉战.时布身自搏战,自旦至日昳数十合,相持急.太祖募陷陈,韦先占,将应募者数十人,皆重衣两铠,弃楯,但持长矛撩戟.时西面又急,韦进当之,贼弓弩乱发,矢至如雨,韦不视,谓等人曰:「虏来十步,乃白之.」等人曰:「十步矣.」又曰:「五步乃白.」等人惧,疾言「虏至矣」!韦手持十余戟,大呼起,所抵无不应手倒者.布觽退.会日暮,太祖乃得引去.拜韦都尉,引置左右,将亲兵数百人,常绕大帐.韦既壮武,其所将皆选卒,每战 ,常先登陷陈.迁为校尉.性忠至谨重,常昼立侍终日,夜宿帐左右,稀归私寝.好酒食,饮噉兼人,每赐食於前,大饮长歠,左右相属,数人益乃供,太祖壮之.韦好持大双戟与长刀等,军中为之语曰:「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

32 三国志卷三十二 蜀书二  先主传第二 第23段
  太傅许靖、安汉将军糜竺、军师将军诸葛亮、太常赖恭、光禄勋(黄权)[黄柱]、少府王谋等上言:「曹丕篡弑,湮灭汉室,窃据神器,劫迫忠良,酷烈无道.人鬼忿毒,咸思刘氏.今上无天子,海内惶惶,靡所式仰.髃下前後上书者八百余人,咸称述符瑞,图、谶明徵.闲黄龙见武阳赤水,九日乃去.孝经援神契曰『德至渊泉则黄龙见』,龙者,君之象也.易乾九五『飞龙在天』,大王当龙升,登帝位也.又前关羽围樊、襄阳,襄阳男子张嘉、王休献玉玺,玺潜汉水,伏於渊泉,晖景烛燿,灵光彻天.夫汉者,高祖本所起定天下之国号也,大王袭先帝轨迹,亦兴於汉中也.今天子玉玺神光先见,玺出襄阳,汉水之末,明大王承其下流,授与大王以天子之位,瑞命符应,非人力所致.昔周有乌鱼之瑞,咸曰休哉.二祖受命,图、书先著,以为徵验.今上天告祥,髃儒英俊,并进河、洛,孔子谶、记,咸悉具至.伏惟大王出自孝景皇帝中山靖王之胄,本支百世,乾只降祚,圣姿硕茂,神武在躬,仁覆积德,爱人好士,是以四方归心焉.考省灵图,启发谶、纬,神明之表,名讳昭著.宜即帝位,以纂二祖,绍嗣昭穆,天下幸甚.臣等谨与博士许慈、议郎孟光,建立礼仪,择令辰,上尊号.」即皇帝位於成都武担之南.[一]为文曰:「惟建安二十六年四月丙午,皇帝备敢用玄牡,昭告皇天上帝后土神只:汉有天下,历数无疆.曩者王莽篡盗,光武皇帝震怒致诛,社稷复存.今曹操阻兵安忍,戮杀主后,滔天泯夏,罔顾天显.操子丕,载其凶逆,窃居神器.髃臣将士以为社稷堕废,备宜修之,嗣武二祖,龚行天罚.备惟否德,惧忝帝位.询于庶民,外及蛮夷君长,佥曰『天命不可以不答,祖业不可以久替,四海不可以无主』.率土式望,在备一人.备畏天明命,又惧汉阼将湮于地,谨择元日,与百寮登坛,受皇帝玺绶.修燔瘗,告类于天神,惟神飨祚于汉家,永绥四海!」[二]

35 三国志卷三十五 蜀书五  诸葛亮传第五 第6段
  建安十六年,益州牧刘璋遣法正迎先主,使击张鲁.亮与关羽镇荆州.先主自葭萌还攻璋,亮与张飞、赵云等率觽泝江,分定郡县,与先主共围成都.成都平,以亮为军师将军,署左将军府事.先主外出,亮常镇守成都,足食足兵.二十六年,髃下劝先主称尊号,先主未许,亮说曰:「昔吴汉、耿弇等初劝世祖即帝位,世祖辞让,前後数四,耿纯进言曰:『天下英雄喁喁,冀有所望.如不从议者,士大夫各归求主,无为从公也.』世祖感纯言深至,遂然诺之.今曹氏篡汉,天下无主,大王刘氏苗族,绍世而起,今即帝位,乃其宜也.士大夫随大王久勤苦者,亦欲望尺寸之功如纯言耳.」先主於是即帝位,策亮为丞相曰:「朕遭家不造,奉承大统,兢兢业业,不敢康宁,思靖百姓,惧未能绥.於戏!丞相亮其悉朕意,无怠辅朕之阙,助宣重光,以照明天下,君其勖哉!」亮以丞相录尚书事,假节.张飞卒後,领司隶校尉.[一]

40 三国志卷四十 蜀书十  刘彭廖李刘魏杨传第十 第2段
  刘封者,本罗侯寇氏之子,长沙刘氏之甥也.先主至荆州,以未有继嗣,养封为子.及先主入蜀,自葭萌还攻刘璋,时封年二十余,有武艺,气力过人,将兵俱与诸葛亮、张飞等泝流西上,所在战克.益州既定,以封为副军中郎将.

42 三国志卷四十二  蜀书十二  杜周杜许孟来尹李谯郤传第十二 第5段
  裕又私语人曰:「岁在庚子,天下当易代,刘氏祚尽矣.主公得益州,九年之後,寅卯之间当失之.」人密白其言.初,先主与刘璋会涪时,裕为璋从事,侍坐.其人饶须,先主嘲之曰:「昔吾居涿县,特多毛姓,东西南北皆诸毛也,涿令称曰『诸毛绕涿居乎』!」裕即答曰:「昔有作上党潞长,迁为涿令(涿令)者,去官还家,时人与书,欲署潞则失涿,欲署涿则失潞,乃署曰『潞涿君』.」先主无须,故裕以此及之.先主常衔其不逊,加忿其漏言,乃显裕谏争汉中不验,下狱,将诛之.诸葛亮表请其罪,先主答曰:「芳兰生门,不得不鉏.」裕遂弃市.後魏氏之立,先主之薨,皆如裕所刻.又晓相术,每举镜视面,自知刑死,未尝不扑之於地也.

42 三国志卷四十二  蜀书十二  杜周杜许孟来尹李谯郤传第十二 第20段
  後主犹疑於入南,周上疏曰:「或说陛下以北兵深入,有欲适南之计,臣愚以为不安.何者?南方远夷之地,平常无所供为,犹数反叛,自丞相亮南征,兵势偪之,穷乃幸从.是後供出官赋,取以给兵,以为愁怨,此患国之人也.今以穷迫,欲往依恃,恐必复反叛,一也.北兵之来,非但取蜀而已,若奔南方,必因人势衰,及时赴追,二也.若至南方,外当拒敌,内供服御,费用张广,他无所取,耗损诸夷必甚,甚必速叛,三也.昔王郎以邯郸僭号,时世祖在信都,畏偪於郎,欲弃还关中.邳肜谏曰:『明公西还,则邯郸城民不肯捐父母,背城主,而千里送公,其亡叛可必也.』世祖从之,遂破邯郸.今北兵至,陛下南行,诚恐邳肜之言复信於今,四也.愿陛下早为之图,可获爵土;若遂适南,势穷乃服,其祸必深.易曰:『亢之为言,知得而不知丧,知存而不知亡;知得失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惟圣人乎!』言圣人知命而不苟必也.故尧、舜以子不善,知天有授,而求授人;子虽不肖,祸尚未萌,而迎授与人,况祸以至乎!故微子以殷王之昆,面缚衔璧而归武王,岂所乐哉,不得已也.」於是遂从周策.刘氏无虞,一邦蒙赖,周之谋也.[一]

54 三国志卷五十四 吴书九  周瑜鲁肃吕蒙传第九 第15段
  刘子扬与肃友善,遗肃书曰:「方今天下豪杰并起,吾子姿才,尤宜今日.急还迎老母,无事滞於东城.近郑宝者,今在巢湖,拥众万余,处地肥饶,庐江闲人多依就之,况吾徒乎?观其形势,又可博集,时不可失,足下速之.」肃答然其计.葬毕还曲阿,欲北行.会瑜已徙肃母到吴、肃具以状语瑜.时孙策已薨,权尚住吴,瑜谓肃曰:「昔马援答光武云『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今主人亲贤贵士,纳奇录异,且吾闻先哲秘论,承运代刘氏者,必兴于东南,推步事势,当其历数.终构帝基,以协天符,是烈士攀龙附凤驰骛之秋.吾方达此,足下不须以子扬之言介意也.」肃从其言.瑜因荐肃才宜佐时,当广求其比,以成功业,不可令去也.

56 三国志卷五十六 吴书十一  朱治朱然吕范朱桓传第十一 第18段
  吕范字子衡,汝南细阳人也.少为县吏,有容观姿貌.邑人刘氏,家富女美,范求之.女母嫌,欲勿与,刘氏曰:「观吕子衡宁当久贫者邪?」遂与之婚.後避乱寿春,孙策见而异之,范遂自委昵,将私客百人归策.时太妃在江都,策遣范迎之.徐州牧陶谦谓范为袁氏觇候,讽县掠考范,范亲客健儿篡取以归.时唯范与孙河常从策,跋涉辛苦,危难不避,策亦亲戚待之,每与升堂,饮宴於太妃前.

58 三国志卷五十八 吴书十三  陆逊传第十三 第29段
  抗闻都下政令多阙,忧深虑远,乃上疏曰:「臣闻德均则觽者胜寡,力侔则安者制危,盖六国所以兼并於强秦,西楚所以北面於汉高也.今敌跨制九服,非徒关右之地;割据九州,岂但鸿沟以西而已.国家外无连国之援,内非西楚之强,庶政陵迟,黎民未乂,而议者所恃,徒以长川峻山,限带封域,此乃守国之末事,非智者之所先也.臣每远惟战国存亡之符,近览刘氏倾覆之衅,考之典籍,验之行事,中夜抚枕,临餐忘食.昔匈奴未灭,去病辞馆;汉道未纯,贾生哀泣.况臣王室之出,世荷光宠,身名否泰,与国同戚,死生契阔,义无苟且,夙夜忧怛,念至情惨.夫事君之义犯而勿欺,人臣之节匪躬是殉,谨陈时宜十七条如左.」十七条失本,故不载.

60 三国志卷六十 吴书十五  贺全吕周锺离传第十五 第43段
  永安六年,蜀并于魏,武陵五溪夷与蜀接界,时论惧其叛乱,乃以牧为平魏将军,领武陵太守,往之郡.魏遣汉葭县长郭纯试守武陵太守,率涪陵民入蜀迁陵界,屯于赤沙,诱致诸夷邑君,或起应纯,又进攻酉阳县,郡中震惧.牧问朝吏曰:「西蜀倾覆,边境见侵,何以御之?」皆对曰:「今二县山险,诸夷阻兵,不可以军惊扰,惊扰则诸夷盘结.宜以渐安,可遣恩信吏宣教慰劳.」牧曰:「不然.外境内侵,诳诱人民,当及其根柢未深而扑取之,此救火贵速之势也.」敕外趣严,掾史沮议者便行军法.抚夷将军高尚说牧曰:「昔潘太常督兵五万,然後以讨五溪夷耳.是时刘氏连和,诸夷率化,今既无往日之援,而郭纯已据迁陵,而明府以三千兵深入,尚未见其利也.」牧曰:「非常之事,何得循旧?」即率所领,晨夜进道,缘山险行,垂二千里,从塞上,斩恶民怀异心者魁帅百余人及其支党凡千余级,纯等散,五溪平.迁公安督、扬武将军,封都乡侯,徙濡须督.[一]复以前将军假节,领武陵太守.卒官.家无余财,士民思之.子禕嗣,代领兵.[二]

61 三国志卷六十一 吴书十六  潘浚陆凯传第十六 第11段
    近者汉之衰末,三家鼎立,曹失纲纪,晋有其政.又益州危险,兵多精强,闭门固守,可保万世,而刘氏与夺乖错,赏罚失所,君恣意於奢侈,民力竭於不急,是以为晋所伐,君臣见虏.此目前之明验也.

65 三国志卷六十五 吴书二十  王楼贺韦华传第二十 第14段
    又北敌注目,伺国盛衰,陛下不恃己之威德,而怙敌之不来,忽四海之困穷,而轻虏之不为难,诚非长策庙胜之要也.昔大皇帝勤身苦体,创基南夏,割据江山,拓土万里,虽承天赞,实由人力也.余庆遗祚,至於陛下,陛下宜勉崇德器,以光前烈,爱民养士,保全先轨,何可忽显祖之功勤,轻难得之大业,忘天下之不振,替兴衰之巨变哉?臣闻否泰无常,吉凶由人,长江之限不可久恃,苟我不守,一苇可航也.昔秦建皇帝之号,据殽函之阻,德化不修,法政苛酷,毒流生民,忠臣杜口,是以一夫大呼,社稷倾覆.近刘氏据三关之险,守重山之固,可谓金城石室,万世之业,任授失贤,一朝丧没,君臣系颈,共为羁仆.此当世之明鉴,目前之炯戒也.愿陛下远考前事,近鉴世变,丰基强本,割情从道,则成康之治兴,而圣祖之祚隆矣.

65 三国志卷六十五 吴书二十  王楼贺韦华传第二十 第30段
    臣闻汉文之世,九州晏然,秦民喜去惨毒之苛政,归刘氏之宽仁,省役约法,与之更始,分王子弟以藩汉室,当此之时,皆以为泰山之安,无穷之基也.至於贾谊,独以为可痛哭及流涕者三,可为长叹息者六,乃曰当今之势何异抱火於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然而谓之安.其後变乱,皆如其言.臣虽下愚,不识大伦,窃以曩时之事,揆今之势.


注:
  内容是该段的前40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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